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越靳的眼里晦暗不明,根本看不清楚情绪。
只是周围的气氛像是冻结住了,空气也仿若停止了流通。
薄西玦的眸子暗沉,不紧不慢的把苏瓷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而是略强势的给她扣上了自己的西装。
他的动作看着极尽的优雅,可是丝毫的不慢,把西装重新的递给越靳,嗓音也是不咸不淡,“谢谢越总对我太太的照顾。”
他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连带着称呼也像是在提醒着越靳,关系的亲疏远近。
越靳的臂弯重新的搭着自己的西装,只是稍微的沾着一些水珠,略微的潮湿,“薄总的话言之过重了,我和小瓷之前就是这样相处,习惯了。”
一个‘习惯了’,像极了挑衅。
越靳饶是尊重苏瓷的选择,可也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就把人让出去,多少的也是要薄西玦添一些不自在的。
苏瓷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低低的捂着嘴打了个喷嚏,薄西玦的脸色骤然的难看,直接弯腰把她抱起来,话都没说,大步的离开。
只剩下越靳的手还悬在半空,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空落落的走廊里,像是他的内心,一片的空旷。无论什么,他似乎都是晚一步。
因为宴会内的事情,饶是狗仔队被驱逐出去,可也是蹲在门口的位置,看到薄西玦出来的一瞬,着急的迎过去,“薄总,能不能解释一下,刚才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三角恋的关系?”
那些问题尖锐的抛过来,根本不管现在被采访的人是什么状态,都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得到独家报道。
薄西玦的路被彻底的挡住了,周围都被人群堵得严严实实的。
“让开。”薄西玦的嗓音已经是沉的厉害,每个字都是携着冷意,直直的逼迫而来。
那些记者也是微微的怔住,毕竟之前很少见薄西玦发怒的样子、
他的五官也蕴着冷意,被他冰冷视线扫过的记者,无一不是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让开了一条路。
薄西玦像是神祗一样,怀里裹着一个蜷缩的女人,步子不做任何停留的走出去。
“薄总,您真的不解释一下关系吗?”
人多了,总是会有没有脑子的人,一个男记者,早就忘记之前的教训了,躲在另一个记者的身后,不怕死的问道。
虽然这是所有记者都想问的问题,可是不代表着,谁愿意在风尖浪口上,去找这个不自在。
“解释关系?”薄西玦果不其然的停下来脚步,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躲在后边的男记者。
哪怕他现在躲得像是鸵鸟一样,薄西玦的视线也是凌锐而准确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才冷笑着说道:“你想听什么解释?”
这话里话外的已经全是危险了,挨着薄西玦比较近的记者,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已经起了一层。
冰冷的视线像是实质化的冰锥,狠狠地刺向了男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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