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晖不知道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现在薄茵怎么样了,可是仅仅是薄西玦周身冷锐的气息,也足够让他觉得害怕的。
“有话出去说,先给我松开吧。”季晖右眼皮跳动的很快,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可是现在也来不及好好管了,他只是想要快点的脱离现在窘迫的境界。
松开?
薄西玦首先不是圣父,其次也不会真的相信季晖的话,薄唇带着极其冷锐的弧度,声音冷淡。
“你现在还没有认识到自己什么问题?”薄西玦的每个字都像是带着寒风的凛冽,凉嗖嗖的直逼季晖。
季晖本身对薄西玦就有种潜意识的后怕,现在看着他步步紧逼,更是感觉凉透到了骨子里。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现在好像是出了薄茵的问题,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够让薄西玦这样动怒。
可是按照他对薄茵的了解,哪怕薄茵现在过得很不好,也不会说任何不好的话,毕竟她骄傲的像是带刺的玫瑰,不容许任何的懦弱和低头。
所以季晖无论是怎么对待薄茵,也从来都不害怕会被薄茵说出去,就是因为这样,他最近更是得寸进尺,说出来伤害性的话,也都是毫不留情。
“快给我解开,如果那些人来的话,咱们一个都出不去!”季晖下意识的忽略掉了薄西玦怎么进来的问题,满心思都是如何让薄西玦救自己。
在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做错的事情,避开这个问题才是最好的方式和回答。
对此,季晖深谙其道。
可是如果是对普通的人的话,还管用点,但是现在是在薄西玦的面前,基本没什么用处。
“难不成季大公子不好好的想一下,我既然能平安的进来,为什么不能平安的出去。”薄西玦像是怜悯的看着他,说出来的每个字也都是冷冷的。
这几句话,都足够的把季晖打入地狱了,他刚才不是没思考这个问题,可是却潜意识的忽略了,存在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帮助。
可是事实证明,侥幸心理的确也只是侥幸心理。
头顶上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彻底的透心凉,他现在算是彻底的不能指望薄西玦帮助自己了。
“所以,这些事情都是你指使的?”季晖干净温和的面庞,已经是变了样了。
原本白皙的面颊,现在却是有些灰扑扑的,眼里也不再是伪装出来的干净澄澈,而是带着阴狠痛恨的眼神。
如果当初薄茵看到的不是他那副伪装的样子,而是现在这幅样子的话,估计也不会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是没用处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任何可以弥补的办法。
“我可没说是我做的。”薄西玦的嗓音仍然是冷淡,眸子里也是没有丝毫的温度,“你自己招惹的仇家,这个做不了假。”
这一次来对付季晖的,的确都是季晖招惹的仇家,做不得假。
薄西玦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也不过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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