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会儿她写了纸条满心欢喜的塞到熊里,想着过个一年两年翻出来让陆沉渊感动一番。
阮棉走的第二年,陆沉渊发现的那个纸条。
有一阵子阮棉总喜欢抱着这只熊睡觉,陆沉渊半夜睡不着,去她的房间睡。
想起有一次阮棉鬼鬼祟祟的写了什么,还不让他看见。
后来他找遍了,也没找到阮棉写的纸条。
回忆了一下当年阮棉的行为,就从小熊里翻出那张纸条。
陆沉渊捏着那张纸条喝了一夜的酒,后来大半个月都是在医院过的。
“上次你在医院问我,是不是还单身。”陆沉渊忽然旧事重提,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听不得阮棉说年少轻狂四个字。
他的眼睛盯着阮棉,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闪躲。
阮棉大大方方的说道:“是啊,如果你是单身的话,我给你介绍对象呀。”
“可以,对方将来可能是陆归的继母,你这个亲生母亲给我介绍,也省的她对陆归不好。”陆沉渊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就这几天吧,可以约出来吃饭。”
阮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能介绍谁啊。
只是赶鸭子上架,她不肯退缩的,笑眯眯的说道:“行,到时候我告诉你。”
……
宿宿坐在一旁发呆。
陆归换好衣服洗了澡出来,走过去点了点她的额头。
“妈妈是你的妈妈,不是我的。”宿宿抬头看过去,泪眼盈盈,“我妈妈是那个坏女人。”
陆归抱住宿宿,也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他懂事起就是宿宿陪在他的身边,他在医院里度过一天又一天,宿宿就一天一天的陪着他。
陆归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他不正常。
有一次有个孩子骂他有病,宿宿冲上去就跟对方打了起来。
陆归想起妈妈还没回来的日子,有一次他看到爸爸拿着妈妈的照片看。
那一天陆沉渊难得跟陆归多说几句话。
他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陆归,这是你妈妈,也是我的命。”
陆归想,难怪爸爸总是不幸福,原来他把命丢了。
他回去看到在睡觉的宿宿,握着她的手,这是我的命,不能弄丢。
“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宿宿心里很难过,妈妈不是她的妈妈,爸爸也不是她的他的爸爸,那哥哥呢?
陆归说,“会。”
“我好好跟师傅练武,保护哥哥。”宿宿紧紧地搂着陆归,想起师傅对她说过的话。
韩洛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几乎要骂娘。
他摔了手机翻了个身,腰疼的直不起来。妈的,跟夏朗那个禽兽在一起五年了,这个禽兽每次在床上都下狠手。
正骂着呢,禽兽已经走进来了,坐在床边给他按摩着腰。
夏朗一如既往的温和,说话面带笑容如沐春风,“洛,你挂了陆先生的电话啊,看来今晚要给你点奖励。”
韩洛一脚踹开他,又去摸手机。昨天他去酒吧喝酒,有个不长眼的男孩儿上来摸他,结果被夏朗看见了,差点没折腾死他。他一个纯1,落到夏朗手里竟然没占过上风,被压五年,真是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