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凌晨三点多的飞机,阮棉早就阵亡了,靠在休息室的座位上呼呼大睡。
大概是睡觉的姿势不对,嘴角都是口水。
陆沉渊合上电脑,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低声喊她的名字,这才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阮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休息室的温度一时让她难以十分清新。
陆沉渊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脸,把外衣给她穿好,“该登机了。”
贵宾舱卖完了,他们只能做经济舱。
排队的时候人满多的,陆沉渊一手带着一个背包,是刚刚在机场临时帮阮棉买的一两件换洗衣物。他牢牢地拉着阮棉,没有一时一刻的松手。
阮棉记得以前陆沉渊出行尽可能的做私人飞机,现在只能坐经济舱。位置狭窄,他肯定会坐得憋闷。
队伍一点点的挪动,他们两个人在整个队伍中龟速前行。
做摆渡车的时候,他们到的晚了一点,硬生生的挤上去的。
边上的一个大叔是个烟枪,满身都是浓浓的烟味儿。
阮棉看这个胖大叔紧紧的贴在陆沉渊的身上,挪了挪身子想隔开他们。
陆沉渊却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别乱动。
人挤人的,都努力找一个平衡点。
陆沉渊把阮棉圈在怀里,让他抱住自己的腰,一手握住栏杆防止惯性摔倒。
阮棉贴在他的怀里,忽然小声说道:“以前我坐公交车或者地铁,有的时候没地方扶着,就特别容易踉跄。看到别人有男朋友抱着,说实话还是有点羡慕的。”
“那我头一次感谢自己有这个身高。”陆沉渊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讲了一句,带着一点点笑意。
……
登记之后阮棉的位置靠窗,陆沉渊的位置在中间,是最难受的一个位置。
阮棉看到他曲着腿坐在狭小的位置上,忽然觉得,有些人天生就应该过好日子的。
穿最好的衣服,坐最舒适的车子,吃最精致的饭菜。
不然看他这样难受,都觉得是一种罪过。
嗯,看脸的论调不需要解释。
“再睡一会儿。”陆沉渊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厚衣服贴好放在扶手上,用手按着试了试厚度。
飞纽约需要十几个小时,飞机上的时间很枯燥,睡觉是很好打发时间的方式。
阮棉本来也就困,趴在衣服上很快就睡着了。临睡前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偶尔长途飞行都觉得累,阿潜这样总是逆着时差飞长途,肯定更累吧。
三人并排的座位,边上坐着一位女士。
她惊异不定的看了陆沉渊好几眼,又百度了几张新闻图,惊喜的问道:“你是万通集团的陆总??”
陆沉渊不着痕迹的拿衣服遮住阮棉的脸,食指轻轻碰了碰嘴唇,做了个嘘的手势。
女士瞄了一眼趴在那儿睡觉的阮棉,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会安静。
阮棉睡了没多久就醒过来了,脸上有好几个扣子印儿。
刚刚空姐过来的时候,陆沉渊已经要了白水,见她醒过来,让她缓和了一会儿,递给她杯子。
阮棉苦着脸说道:“手压麻了。”
“就这样喝。”陆沉渊把杯子递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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