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给她擦干净脸把毛巾随手丢在一边,把她抱下来,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答非所问的说道:“晚上想吃什么?”
“啊,你晚上不是有应酬吗。”阮棉现在对陆沉渊的行程了若指掌,不由的出言提醒他。
陆沉渊登时冷了脸,厌烦的说道:“让甄妮推了。”
“那可不行,集团跟华家的合作案可是跨国合作,今晚的宴会必不可少。”阮棉也知道他不耐烦那些场合,但今晚这个宴会必须去。不然的话,白白让别人捡了便宜。
她心里也有些烦,经过这么一闹腾,她八成是不能在阿潜身边了。
“别想那些,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难堪尴尬,也是别人。”陆沉渊看不得她心事重重的模样,泡了一杯柠檬茶,故意放了很多柠檬汁递给她。
阮棉傻乎乎的接过去喝了一口,顿时酸的整张脸皱巴在一起,直接把陆沉渊给逗笑了。
她气的踢了他一脚,“怎么那么恶趣味呢。”
陆沉渊觉得她真是一颦一笑皆是风情,食指挠了挠她的下巴,“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开除蒋柔吗?”
“为什么呀?”阮棉自顾自的的兑了水加了蜂蜜,小口小口的喝着,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拿什么换。”陆沉渊睨了她一眼,黑沉沉的目光里藏着一点光。
阮棉唔了一声,寥寥草草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留下个水印子。
陆沉渊觉得嘴上湿漉漉的,扯过纸巾擦了擦,满脸嫌弃。
“快说快说。”阮棉急不可耐的戳着他的腰窝。
陆沉渊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捏住她的的手腕,眼神有点热。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阮棉一对上陆沉渊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脸噌的一下子就红了甩开陆沉渊的手,“我不听了,你不用说了。”
她抱着杯子惊弓之鸟似的跑了出去,阿潜虽然这几年身体不好。但是在某些方面的精力还是让人吃不消,每次都折腾的腰酸背疼,哭着求他都不顶事儿。
“傻子似的。”陆沉渊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留着蒋柔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这种女人心比天高,每天活在阮棉的阴影下对她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
再给她一个“堕落”的机会,蒋柔绝无翻身的可能。
很多女人觉得趁着年轻漂亮的时候,找个男人捞点钱。等捞够了钱再找个老实人嫁了,生活相当完美。这种想法无异于吸毒,到头来既难以跳出名利圈,又会沦为玩儿物。
陆沉渊的眼光多毒,一眼就看透了蒋柔的本质。
他这个男人护短护的厉害,那样欺辱阮棉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他既不想让阮棉觉得他太狠毒心生愧疚,又想蒋柔身败名裂沦落风尘,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
阮棉捧着杯子跑回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有一份下午茶。她爱吃的抹茶蛋糕,还有一杯奶茶。
“她送的。”琳达无声的指了指蒋柔的位置。
蒋柔不知道去哪里了,并不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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