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上旬是看樱花的好时节,春天这个季节,到处花红柳绿焕发着生机。
阮棉几乎是掰着指头盼着这一天的,很快就能飞到日本去看儿子女儿了。
她的行李满满当当的装了四个大箱子,很多都是买给陆归跟宿宿的。
“他们在日本饿不着冻不着的,你何必呢。”陆沉渊端着杯子悠然的看着她跑前跑后的收拾东西,“我们也不过去几天。”
阮棉丢给他一个白眼儿,“你懂什么。”
她虽然每周都会跟孩子们视频,但是到底不必在跟前。孩子们又长得很快,前些天才视频过,就觉得小乌龟又长高不少,宿宿也越发漂亮了。
阮棉有些心酸的想着,真要在日本学艺十年,她这个做妈妈的都要认不出孩子了。
陆沉渊看到表情不对劲,放下杯子走过去抱着她,“你这次过去可以多住几天。”
“我们都要好好的。”阮棉搂住陆沉渊,在他怀里说道。
人生不得以之处太多,为了给陆归改命,宿宿小小年纪拜入和门,不分寒冬酷暑的练习武艺强健体魄。陆沉渊拖着病体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每一个人都在为更好的未来做着努力。阮棉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陆沉渊的身体,能健健康康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
他们到达日本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辗转坐车许久才到了那个地方。
阮棉穿过一片竹林,越过一条溪水看到了那幢房子。
然后她看见穿着一身白绸练功服的小女孩儿,像一阵风似的朝她跑过来,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妈妈!”宿宿跳到阮棉的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嗓音里都是对阮棉的依赖。
阮棉紧紧的抱着女儿,红了眼睛,“怎么这么轻呢,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我每天都乖乖吃饭的。”宿宿挂在阮棉的身上,她本来就眉目精致。不过才六岁,眉清目秀,分外招人疼爱。
陆归慢慢的踩着青石板走过来,仰着头看着阮棉,静静的叫了一声妈妈。
阮棉半蹲下来,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凝视了他半天。都说儿子像妈妈,可她这个儿子就像是另一个陆沉渊,只是偶尔沉静垂眸的样子,有那么几分像她。
陆归还是一副苍白的模样,却没有那么羸弱了。
阮棉眼睛里的泪水转了圈却也没掉出来,她在孩子面前向来是坚强的。再如何心疼,如何想念,也不会表露半分。
“你把妹妹照顾的很好,妈妈为你骄傲。”阮棉露出个笑容。
陆归没有说话,轻轻的抿了抿嘴。
“妈妈,哥哥现在可厉害了呢,有朋友来家里玩儿的时候,他都会照顾朋友的。”宿宿是个活泼的性格,搂着阮棉说个没完没了。
阮棉抱着宿宿,拉着陆归往住的地方走。
陆沉渊知道自己是被彻底遗忘了,自从看到两个孩子,阮棉的目光就没往他身上瞟过一眼。他轻叹一声,“所以说,生孩子做什么呢。”
如果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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