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看着方追那张猪头脸,再听着陆沉渊嚣张的言论,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她一时纠结,掐了陆沉渊一下,鼓着脸训他,“下那么狠的手。”
再看了两眼才发现方追的脖子上还有手印子,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的掐住脖子了。
阮棉的心一跳,又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发病了。”
不然的话,她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陆沉渊失去理智,想要杀死方追。
大家倒是没想到阮棉一下子就猜到了,她还是观察细微。
“昨晚喝了点酒,打了一架,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别问。”方追为了不让阮棉操心,先开口说道。
陆沉渊倒是没有想解释的意思,虽然看着苍白病弱,不过精神头不错。
他漆黑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盛放的笑意,捏着阮棉软乎乎的手,“如今胆子越发大了,还敢训斥我。”
以往的时候,向来是陆沉渊板着脸训阮棉的。阮棉这条小咸鱼,现在翻身做主人了。
“别岔开话题,你不许瞒着我。”阮棉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不容他们几个插科打诨。干脆上手翻找,结果看到陆沉渊手腕上有个针孔,一下子就绷不住情绪,声音都劈叉了,“你用什么药了!还是针剂!”
她知道阿潜会随身携带药物,但是没想到针剂都用了。一般静脉注射的药物见效快,不到危机的时候,怎么可能用注射的。
“哎呦呦,小美女都快哭出来了。”华点墨受不了了,“赶紧告诉她吧。”
阮棉一听这话就知道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有些懊悔自己睡的太实在。
“先亲亲我。”陆沉渊搂着她,声音又低又沉,特勾人。
阮棉急了,“你这样我要打人的。”
华点白接话了,“打,我看着。”
几个人逗小猫的是逗阮棉,就爱看她着急上火的模样,特有意思。
还是陆沉渊护短,亲了亲阮棉说道:“昨晚韩洛过来,说是找到了得我的解药。”
“我问你解药了,我是说……”阮棉话说到一半差点咬了舌头,眼睛刷的一下子就瞪大了,“你是说你有救了?”
陆沉渊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叹一声,“是啊,有救了。能陪你活到七老八十,也能欺负你到老了。”
阮棉一阵沉默,坐在那儿没说话。
其他人都愣住了,这么大的消息怎么反而没影儿了。
“小美女?”华点墨试探性的问道:“你不高兴吗?”
方追也瞧着阮棉,觉得这表现不正常啊。
结果过了一会儿,阮棉一头扎进陆沉渊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简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直打嗝儿,“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阿潜,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她哭的停不下来。
陆沉渊搂着她,又笑。
他们两个因为陆沉渊的病,真的受了太多的苦。
其实阮棉嘴上不说,也很担心。有时候她会从梦中惊醒,怕陆沉渊睡着睡着就没气儿了。
在日本的时候陆沉渊听力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但他不说。阮棉知道他的个性,于是更加在意他整个人的状态。吃饭说话,方方面面,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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