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交给金子多,拷贝了一份通讯录,然后就被无情地丢出了车窗。
彪爷肉疼地眨了眨眼,倒不是心疼手机,而是心疼那上面的定位系统。
完了,看样子后面那帮孙子跟不了多久了。
吴错虽然嘴上嚷嚷着放人什么的,身体却很诚实——他已用自己的手机开了导航,并一本正经地给维少指路。
七拐八绕了近半小时,终于把所有的尾巴都甩掉了。维少从未如此紧张过,浑身肌肉都崩酸了,那条踩油门的瘸腿都快没知觉了,比打架还累。
“不行不行,以后开车的活儿你们谁爱干谁干,我可不管了。”
此事,车已经到了郊区一处偏僻的院子,维少一边抱怨,一边揪着彪爷的后脖领子,将他拽下了车。
彪爷突然道:“我给你钱,行吗?……很多钱,够你挥霍一辈子的,你说个数,行吗?……”
要坏事儿!
他这话一出,闫儒玉心里就抽了一下。
维少要的是给爹报仇,你跟他提钱,这不是侮辱人吗。
维少能不能完成一个合适他这连珠炮似的一串话,听得金子多无比揪心。
任谁都知道被停职是吴错的痛处,他这个重案一组组长,平时一丁点儿官威没有,却又比谁都看中他这个劳苦的职位。
他总觉得,在这个职位上,他就能像当年的父母一样——虽然父亲死而复生,可是怀念他们已经被刻上他的骨头,写进他的基因,怕是改不掉了。
闫儒玉却偏偏要戳他的痛处。
戳完,他还对开车的维少道:“停车停车,把这家伙放路边。”
维少瞄了一眼后视镜。
后视镜里,两辆性能不菲的车紧跟其后。
他皱了皱眉道:“家务事儿能等会儿再说吗?怎么甩掉尾巴?”
众人沉默了几秒钟,维少只好又道:“你们不会以为我十项全能吧?开车真不行,上月才拿的驾照。”
他这么一说,几人越发无语。
金子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的腿……你哪儿来的驾照?”
“找朋友刻了个萝卜章……能先不聊这个吗?后头!后头有人跟着呢!”
维少郁闷地吼一嗓子,抓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汗。
后排座位上,闫儒玉轻车熟路地将彪爷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他的手机交给金子多,拷贝了一份通讯录,然后就被无情地丢出了车窗。
彪爷肉疼地眨了眨眼,倒不是心疼手机,而是心疼那上面的定位系统。
完了,看样子后面那帮孙子跟不了多久了。
吴错虽然嘴上嚷嚷着放人什么的,身体却很诚实——他已用自己的手机开了导航,并一本正经地给维少指路。
七拐八绕了近半小时,终于把所有的尾巴都甩掉了。维少从未如此紧张过,浑身肌肉都崩酸了,那条踩油门的瘸腿都快没知觉了,比打架还累。
“不行不行,以后开车的活儿你们谁爱干谁干,我可不管了。”
此事,车已经到了郊区一处偏僻的院子,维少一边抱怨,一边揪着彪爷的后脖领子,将他拽下了车。
彪爷突然道:“我给你钱,行吗?……很多钱,够你挥霍一辈子的,你说个数,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