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人一个。”却是不容多想,李为止第一个走了出去,似要擒住潇潇。
在他出手之前,萧显则是挤眉弄眼地瞧了他道:“公子,潇潇姑娘来了。”
李为止忙收了蓄势待发要擒人的打算,端正站定,别扭地装出几分羡慕的样子直打量潇潇。
潇潇脸一红,忙低头委身,向他施了礼道:“潇潇见过刘公子。”
李为止回了礼,因不明所以,目光自然瞥向萧显。
萧显忙转向潇潇,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想不到多年前我家公子救潇潇姑娘一命,今次却能在此相遇。实在是奇迹,奇迹啊。”
“刘公子,”潇潇抱着琵琶上前,指了琵琶上一块镶嵌了金镶玉的白玉珏道:“六年前您送给潇潇,让潇潇换银子谋一个安生立命之所,潇潇舍不得,几经辗转存留至今……就是为了能有今时的相遇……”
说着她声泪俱下,很有些不能自已。
李为止天生不是个会演戏的,又见女孩子家哭成这样,更有些不忍欺骗。萧显见状,忙道:“我一见潇潇姑娘琵琶上的那块玉珏,就知道是我家公子之物。到底是缘分啊!缘分……”
“潇潇姑娘,”李为止却是打断萧显,单刀直入请道,“不如去我那里坐坐吧?”
潇潇愣了愣,收了眼泪,温柔地擦拭一番,倒是羞羞答答地应下了。
一路,李为止大步流星走在最前面,几乎一句话没有。潇潇的目光虽不曾离开过他,却只能跟萧显闲聊几句。
“刘公子变化好大,没从前爱说话了。”
“六年了,历经的事儿多了,自然沉默寡言了些。”
“你们怎么来了南诏?现在正是战时,如何进城的?”
“我家公子参战了。”萧显不妨告诉她,“此次进城,是为劝降而来……”
“萧显!”孔驷忍不住肘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透露。
萧显忙笑了笑,又对潇潇道:“等去了我们那里,刘公子自会亲自与潇潇姑娘说。说不定,刘公子还要请潇潇姑娘帮忙呢!”
潇潇听得糊涂,迟疑片刻之后,抱之以笑,“噢”了一声,倒没有多追究。
回到客栈,才刚进屋,李为止一个反身,却是一掌劈在了潇潇的颈后,潇潇立时昏厥了去。
两个奴子刚要叫,嘴就被陈将和孔驷给堵上了。
撄宁听到动静,正巧进屋,看到这一幕,也是一脸惊异。
萧显则是又急又不解,直问李为止,“李司教您这是做什么?把这个潇潇姑娘利用好了,让她去给宇文韬传信,岂不事半功倍?我都打听过了,她每日里进知州府,就是给宇文韬弹奏琵琶。”
“到底是外人,不能确保万无一失。”李为止冷声,而后吩咐道:“先把她绑了。”
萧显无奈,只得拿了绳索,在撄宁的帮助下,将潇潇五花大绑绑在了椅子上,并用帕子堵了她的口。
两个奴子也被绑起来了。直到此时,李为止才说出自己的计划。
“卓撄宁,明日由你扮作她的样子,将我的信物交予宇文韬,并告诉他,亥时三刻,到知州府后门与我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