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师弟,你肯定没有大碍?”玄清瞪视了师弟,“实在不行,去山下请个大夫。”
“应该没有大碍的……”
“还是请大夫吧!”
撄宁想着大夫请到了,樊鹏琨也醒了,前后也不过麻烦这些道士一趟,她也就没有拒绝,徒惹人怀疑。她只着急道:“去城里请大夫,还要费不少功夫,只怕大夫到了,我兄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如何与他娘亲交代啊?”
“这……”玄清一脸为难之色,“这除了去城里请大夫,我等也束手无策啊。”
“唉!”撄宁嗟然一声,作势拭了拭自己拼命挤出来的泪花,道:“要是子虚道人在观中就好了……传闻子虚道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有悬壶济世之能,还能掐会算,他老人家若在的话,定能让我兄弟醒过来。”
玄清微垂了眼目,因为着急而拧紧的眉宇也松懈了些。他先是宽慰撄宁几句,叫她耐着性子等大夫来,随后便悄然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撄宁便捂着小腹问身边懂得医理的那位道人,问:“我这憋了一个下午了……敢问厕轩在哪儿?”
“噢,出门左拐便是。”
“多谢!麻烦照看一下我兄弟。”撄宁说着便往屋外跑了去。
来到屋外,寻到玄清的背影,她便一路跟了过去。
如她所料,玄清来到了子虚道人陶泓景闭关的阁楼。他告诉陶泓景,“师父,适才有两位公子前来道观投宿,其中一人突然昏倒,弟子便将此二人引到了观中,让三师弟诊治了一番……”
“诊治得如何了?”陶泓景倒也是个心怀慈善的。
“三师弟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玄清面露难色,随即拱手,请求道:“弟子只怕那位公子是得了什么急症,特来请示师父。师父……”
“不好!”陶泓景恍然大悟,顿时从坐席上站起身来。
“子虚道人,”撄宁方才大方地从门外走进了些,在二人惊诧的目光之下,恭敬地施了礼,“我乃五兵营从三品参将卓撄宁,冒昧来访,还请见宥。”
陶泓景镇定心神,随即不紧不慢还了礼,不无疑惑问:“你怎知我在观中,并未远游?”
“都说子虚道人素有救世行善之心,观里的道兄也个个秉承您这份美德。我与我属下深夜到访,不过是想借宿一宿,却被拒之门外,我方才猜想,是子虚道人您有意避客。”撄宁笑了笑,接着道:“子虚道人能掐会算,自晓得有不速之客,会从皇城而来。您不愿见我,只因我此番来,不会给您带来什么好事。”
陶泓景暗叹口气,随即看了一脸懵然的玄清一眼,示意他回避了去。
“说罢!找我何事?”他席地而坐,目不斜视,从容泰然。
撄宁打量他一阵,见他虽已是不惑之年,却精神奕奕,一身端直,满脸正气,不由得心生敬仰。
她在他身侧,也席地坐了下来,直言道:“我想请您为明年的周天下卜上一卦,有无天灾,有无人祸,民生如何,社稷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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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现这章与上一章内容是反的,上一章被我修改了,然后傻逼地发现原本的没有复制下来……解释不清楚了,等我三号回去才能替换这章,存稿在电脑上。看过昨天内容的一定懂我,没看过的就当我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