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之极。”
闻言,所有人睁大了眼睛,包括聂毅在内。
归月又不是宣云锦,把脉就能发现一些问题了,聂毅平日里混得乱,可爱惜名声,一般出去玩都比较注意,不想碰见了熟人。
聂毅还真的不知道,归月竟然知道他这样的喜好。
可问题也来了,本来不过是男人风·流倜傥的一面,如今竟然被当成了杀人动机?聂毅好似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宣云锦和章奕珵都看着归月,听到这话对视了一眼,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想。
章奕珵善于观察人的面目表情,从而默默的练习自己推理,所以他就算不会把脉,也能看出聂毅的身体带着一种空浮之像,定然长期近女·色,还用力过猛……
所以,归月这么一说,章奕珵也是不意外的。
章奕珵仿佛突然想起刚才的事情,低声的说道:“先前你给他把脉的时候,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宣云锦轻笑:“身体虚,自然得好好养。”
章奕珵怔了怔,顿时有些明白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归月泪眼婆娑的看着张鑫:“我们先住进院子,两位是后来的,可这位聂童生屡次……调·戏于我,还说什么我相公肯定考不上,让人跟了他……”
归月后半句说得有些结巴,似乎很有些难以启口。
一群捕头听得目瞪口呆,顿时有些风中凌乱,纷纷看向聂毅,觉得人真是不可貌相。
聂毅也是呆了呆,随即怒气冲冲:“敬你遭遇了变故,一直礼让三分,你倒是得寸进尺,污蔑起人来头头是道……”
聂毅对此很冲动,两只手气得动作很大,似乎随时都可能给归月几巴掌以泄愤。
归月小媳妇一样的缩着脖子,似乎很害怕的躲到了宣云锦身后。
张鑫等人立刻拉住了聂毅,不让他有动手的机会。
人家正在爆料,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宣云锦扭头看向了归月,归月含着泪一直低着头,整个人有些颤抖。
宣云锦没有再看她,也没有动,默默等待这件事情的结果。
聂毅被拉住了,七窍生烟,看着归月突然一甩袖:“嗯,圣人之言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跟你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吗?”
听到那刺耳的一句话,宣云锦眯着眼看聂毅,对这男人的感观更差了。
经常出入那种场合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放地图炮,亏得凶手不是他,否则她一定让他现在就跪下道歉。
本来聂毅的人品没这么差的,他非常怜香惜玉又喜爱美·色,对于女人向来宽容。
最重要的是,聂毅玩是玩,正经的女孩子他不会碰,更加不要说朋友之妻了。
哪怕是刚才宣云锦站在他面前,他也只有尴尬,没有邪念。
归月一席话真把他气得不行。
可惜啊,这里并没有很了解他的人,他一时半会儿也辩白不清才会气得那么狠。
一时情急,说出来的话可就没那么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