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说道:“我报考了德山医科大学的中医学院,是自费的,所以啊,更不会买电话了。”
小丫头的口气里有了几分骄傲和自豪。
“哦,真的?”
“真的呀。”
“干嘛是德山,德山太远了,省城没有吗?”彭长宜问道。
“省城门槛高,呵呵,我怕考不上。”
“哦,这么没有自信?”
“是啊,起点太低了,我只是一个卫校毕业的,这已经很费劲了,呵呵,我知足了。”陈静说道。
“什么,自己掏钱上学,还知足了?”彭长宜感觉她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
“自己掏钱也是要考试的,是宽进严出的那种,毕不了业仍然不行。”
彭长宜感到这个小姑娘还挺务实,就说道:“嗯,也好,以后还可以继续深造。学费多少钱?”
“7000千。”
“交了吗?”
“还没有,还不知道能不能被录取。”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助学基金吗?”
“是呀,你的助学款早就给我了呀。”
“那笔不算数,那是让你买电话的。”
“呵呵,电话我不要,打公共电话便宜,手机接打6毛,太贵了。”
彭长宜觉得她很会过日子,年轻人,谁不是先给自己配备一个高科技的通讯工具,自己给她的钱,她没有买手机,却准备交学费,就脱口说道:“不错,孺子可教。”
“哈哈,还孺子,我都快成老太婆了。”
陈静的话让彭长宜不禁莞尔,他说:“你要是成了老太婆,估计我就变成妖精了,而且还是老妖精。”
“哈哈。”
彭长宜说:“你好好学习,生活费、学费什么的不用发愁,我做你坚强的后盾,过两天我给你汇一笔钱。”
“呵呵,暂时不用,等我以后需要,我再跟你去借。”
“什么叫跟我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上次说什么着,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咱俩你我不分。”
“呵呵……”小丫头没表态,只是笑。
“你傻乐什么?”
“我没傻,是你傻了。”
彭长宜的心里就有了冲动,他呼吸有些急促地说道:“小东西,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现在就想你了。”
话筒里传来陈静的一声轻轻地叹息。
“你叹什么气?”
陈静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轻微的叹气声他都听到了,就说道:“呵呵,没有,我是说,一打电话就想,不打电话就不想吗?”
彭长宜乐了,说道:“当然,不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想,再说了,我要是总想你,还不得把我想死啊,我也够不着你啊?”
“呵呵。”
“你哪,想我着吗?”
“这个问题刚才就告诉你了。”
“哦,我忘了。”
“呵呵,你不专心。”
这句话勾起了彭长宜的美好回忆,仿佛又看到了她那可爱的模样,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膨胀开来,说道:“谁不专心,我现在就专心,专心在想你……”
“那就想吧。”
“你告诉我,你……现在想我吗?”
“不告诉你。”
“你就是不想呗?”彭长宜沮丧地说道。
“讨……咯咯——”
也可能是她想起了关于“讨厌”这句话带来的乐趣,话没说完,自己就先笑开了。
彭长宜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恨不得把那个美妙的躯体立刻压在自己的身下,就说道:“哦,完了,人家不想我,我还是从一楼跳下去吧。”
“哈哈,你住一楼吗?”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住三楼,所以不敢跳。”
“你现在在宿舍吗?”
“对呀。”
“我说呢,你要是在家就不敢这么说话了。”
“宝贝,我的宿舍就是我的家。”
“呵呵。”陈静似懂非懂。
“你有机会往这边来吗?”
“没有机会。干嘛呀?”小丫头明知故问。
“你说干嘛呀,傻丫头。”
“呵呵,我不知道你要干嘛呀?”
彭长宜险些晕倒,说道:“小东西,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
陈静说道:“那你就飞过来吃呀。”
“能飞我肯定飞过去。对了,你如果入学想着告诉我。”
“嗯,自费生头五一会有一批入学的,九月份还会有一批,如果我能入学,就告诉你,如果我不给你打电话,那就说明我不合格。”
彭长宜鼓励她说道:“别灰心,就是不合格,也没关系,接着考。尽管现在不是唯文凭论,但是你考学的过程,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就是考不上,对你也是有帮助的。”
“你说的太对了,的确是这样。自从你上次说让我学习后,我才发现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现在都没有玩的功夫了。”陈静说道。
彭长宜笑了,知道小姑娘感到了压力,就说道:“那就对了,如果不趁年轻学东西,成家立业后再想学东西就有些困难了。”
陈静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
“我说成家立业再学东西就困难了。”
“我没有体会呀?”
“哈哈。你个小鬼东西。”
跟陈静磨了会牙,彭长宜感到很轻松愉悦,他真想再次把她搂在怀里,狠狠地……
放下陈静的电话,彭长宜平息了心中的渴望,他躺在床上,思绪就慢慢从陈静身上移开,他想到了眼下的工作。
彭长宜这个人不怕有事干,也不怕事难干,他最怕的就是平静。只要周遭一平静,他的心里就有些不踏实,年前,亢州平静度过了春节,年后,平静地开完了两会,不知为什么,他总认为不该这么平静,总感到心里不踏实,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风暴在酝酿中。
这也可能是当政者普遍的通病吧,不怕乱,就怕静。因为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和别有用心的人,只有在乱象中,才能暴露出真面目,和平的形势下是表现不出来的。
年前,他就有种不踏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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