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明宇抬眸烦躁的看了眼乔夕颜,终究还是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保证书,可是你自己写的,以后,不管是家里的事情,还是公司的事情,都是我说了算,你最好记住了。”
乔夕颜拿着保证书大声念着,趾高气昂着。
而,对于李明宇来说,乔夕颜手里高高举着的保证书,简直就像是他的耻辱一样,被乔夕颜直接摆在众人的面前,害的他一个男人的颜面荡然无存。
“你说的算,什么都听你的,可以回家了吧。”
李明宇不悦的敷衍着。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我房间给我取行李去。”乔夕颜得意道。
……
乔汐晴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在自己的佣人房了,狭小的单人床,散落在地上的女仆装被扯的七零八落,一只袖子都被扯了下来。
这残破的衣服,此果果的提醒着乔汐晴昨天晚上她是如何被凌澈羞辱折磨,身体上的疼痛不及心中的伤痛。
悲凉的泪水,再度侵染了眼眶,一颗颗滚落脸颊掉进白色的枕头套里,侵染出一大片的水渍。
缩了缩疲惫的身子,乔汐晴可怜小兽一样,卷缩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摸样可怜而让人心疼。
“叩叩叩……”
这时,门外传来了几声轻缓的敲门声,紧跟着敲门声之后,福婶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少奶奶,起床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伸手擦了擦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乔汐晴应了声:“嗯,起了。”
“我先去准备早餐。”
福婶说完转身离去。
乔汐晴一手撑着床沿坐起身来,眼神悲凉的看了眼躺在地上嘲笑着她的女仆装,心情又沉淀了几分。
下床,走向陈旧的衣柜,拿出校服套在身上,为了掩饰脖子上那一串屈辱的印记,乔汐晴特意的拿了一条米黄色的丝巾系在脖子上。
今天是周一,她要去学校,终于可以暂时不用穿这该死的女仆装了。
凌澈今天走的很早,乔汐晴并没有跟他碰上,一个人简单的吃了早餐,乔汐晴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学校。
“少奶奶,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门。”福伯周到的说道。
“福伯,今天我可以自己去学校吗?”乔汐晴淡声问道,她今天很想一个人走走,更简单的说,她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下,平复一下烦乱的心情。
福伯为难道:“少爷吩咐过,不能让少奶奶一个人去上学。”
无奈的深吸一口气,乔汐晴苦涩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我这个摆设少奶奶,更是不能违抗了。”
“少奶奶,你别这么说。”
“没事了,福伯去开车吧,现在我学校。”
她已经沦为了凌澈的阶下囚,如今除了按照主人的命令要求去做,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起初,乔汐晴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天下无敌的靠山,没想到结果却是她给自己挖了一个超级大的深坑,亲手把自己埋葬了进去。
她真特么的是活该自己找不痛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