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再任由小媳妇儿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下去,他觉得,他快要被小媳妇儿的轻浅语句,磋磨得原地爆炸了。
萧寒潜绷着身子没敢乱动,大掌一翻将小媳妇儿的柔荑包进掌心里,重重一握,道,“媳妇儿,傻媳妇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磋磨我?嗯?”
说着似泄气似无奈,拉着小媳妇儿身形一歪,伸展单臂,枕着护着小媳妇儿双双躺倒。
他侧身而躺,看着小媳妇儿的眸色晦涩暗沉,到底一探头,轻吻落在小媳妇儿的眉眼、脸颊、嘴角。
“寡虞哥哥,离我及笄还有两年多,三年呢。”李英歌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被他紧握的手若有似无的晃来晃去,晃过已然起了变化的某处,细声细气的和萧寒潜咬耳朵道,“你料得不错,我放不下李松。但你算漏了一点,寡虞哥哥,我欢喜你,我也同样放不下你。”
她是在故意欺负他。
一环扣一环的欺负他。
欺负来欺负去被反噬,何尝不是欺负着他,又欺负了自己?
他是她喜欢的男人。
她怎么可能没有一星半点的意动?
李英歌眼角泛起浅浅的粉,声音都颤起来,“谢妈妈说,女儿家就要男人疼着爱着,才能长得好长得快。真分开三年,你还怎么帮我养……这里和那里。没人伺候你的……玩具,我心疼我舍不得,我不要再委屈你那么久。还是说,你答应过我,只给我一个人玩的玩具,将来山高皇帝远,要落进别人手里?”
萧寒潜先是笑。
谢妈妈说的话,真是深得他心。
然后又是气。
小媳妇儿这话真是又天真又邪恶。
他方才只是踯躅,现下轻易就挣脱小媳妇儿的钳制,反手带着她按上早已悄悄然,昂首而立的某处,错着牙道,“你说这话是想激谁?你不是最信我从不食言?你就拿话磨我罢,磨死我算了……”
他在她掌下动了一下,语气恶狠狠的,语意却缱绻似最温柔的风,“若不是你,若可以不是你,我何苦到这把年纪还不曾试过……”
不曾试过真正的……
“只有对着你,我才会有……感觉。”萧寒潜眼角高高挑,乜着小媳妇儿,咬着她的唇瓣道,“那天……你不是问我,怎么就没了节制,没了迁就,对着你越发像个孟浪无度的登徒子?
你问过的话,你记得吗?我现在答你,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是你,所以无关年龄无关大小,情之所至,兴之所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情不自禁。”
李英歌愕然。
这是神马情况?
她家夫君终于不呆萌终于开窍,向她表白了?
反射弧这么长,真的对吗?
心田却止不住的泛起甜意,又甜又暖,还软绵绵的。
她眼角眉梢尽染灿烂如晴夜星空般的笑意,娇声娇气的甜甜道,“寡虞哥哥,你喜欢我,我也欢喜你。我又放不下你,所以你带我一起走吧?两情相悦,我不要和你长长久久的分开。”
萧寒潜冷笑,懵懵然的凤眸转瞬清明,十分嫌弃的丢开小媳妇儿的手,身形一动盘腿坐起,抻了抻衣摆盖上不太雅观的某处,双手搭上膝头,好整以暇斜睨小媳妇儿,“媳妇儿,你这是威逼利诱不成,一早就打算酒后……乱那啥,哄着我引着我,好掉进你的坑里,成全你的盘算?
媳妇儿,刚才是谁口口声声指责我是个大骗子的?哼,依我看,你又是装醉又是举止跳脱,一时清明一时迷糊,这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是大骗子,你就是小骗子!”
所以说,她天生自带底气和本钱。
还是能守能反攻,独一无二、屡试不爽的天然本钱!
她先动心,她吃亏。
他后动心,同样失却防线。
李英歌又娇又坏的笑,蹭到萧寒潜身前,不由分说揽住他窝进他怀里,吊着他的脖颈弯着眉眼嘟囔道,“那小骗子要和大骗子在一起,要大骗子带小骗子一起走,好是不好?”
被骗着签订契约又如何,没了兑现他承诺的底牌又如何,她有的是办法另辟蹊径。
她不要再乖乖的顺从他的意思和算计,留在京城。
她要跟他一起,跟李松一起,回她的故土,回东北淇河。
她要守着他,也要陪着李松,一起面对该他们一起面对的人和事。
两三年后再走?
她不要再等了。
萧寒潜却不改初衷,顺着闹出薄汗的鼻梁看小媳妇儿,一脸不为所动,“不好。你说我骗了你,我不否认。但我为何想你留在京城,曾说过的桩桩件件,却没有一句假话。
我是真为你好,为你打算。媳妇儿,你也是明白的,对是不对?”
李英歌果断撇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