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潇潇一挑眉道:“没想到他还这么绅士?”
当她要坐下的时候,纪景曜突然拦住了她,就见纪景曜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将椅子擦干净后才同意她坐下。这番举动着实让顾潇潇感动又害羞。
“你,你以前从来不会带这种东西的。”堂堂上纪总裁,从口袋里掏出的不是支票本竟然是纸巾,说出去简直难以置信。
“那是以前。”纪景曜指着她的长裙解释说,“你穿裙子不方便带,又不喜欢拿手包,我就帮你拿上了。”
听了这话,翻译在两人身旁露出了羡慕的表情,顾潇潇害羞得小鹿乱撞,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时,长桌那边有动静了,就见贡达“嘭”的一声摔翻了茶杯,站起身指着布勒说了一大串英文。
翻译赶忙转述说:“贡达要和布勒在下周一的捕鱼比赛一较高下,胜出的人就能吞并对方的产业,失败的人就要无条件离开昱岛!”
“这怎么,和我们打的赌一样啊?”顾潇潇自言自语说。
“布勒答应他了。”翻译一边听着两人的动静一边转述,“布勒还骂了几句脏话,这个我就不翻译了。”
纪景曜听懂了几句他们的话,站在一旁解释说:“布勒的不定期捕鱼和贡达的机械捕鱼多年来一直有冲突,所以贡达一直想赶走他们,这也是行业发展的必要过程,我倒是觉得他们这个关于比赛的约定很有意义。”
顾潇潇却不以为然,心急地问他:“那要是布勒输了呢?他拿着五十万,怎么建新厂房?”
“我们一开始打赌,就是赢家才能得到那五十万。”纪景曜突然俯身凑近了顾潇潇,满是笑意地问她,“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是不是?一开始就想把钱投给布勒是不是?”
顾潇潇被他这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他总是轻易便能看穿自己的小心思,“我,我就是觉得布勒有点可怜……”
“他那是固执,顽固。”纪景曜蹲在她面前纠正她。目光一瞥发现顾潇潇的裙摆沾上了泥,于是又拿出纸巾替她细细擦拭,温柔到不行。
黑衣小弟这时通知几人可以走了,翻译见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打扰,在一旁纠结着要不要通知他们。
“我听懂了,你先回去吧,我帮她清理干净就走。”纪景曜头也不抬对她说。
年轻的翻译略带羡慕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顾潇潇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这目光中的爱慕之情,等翻译走后,她悄悄问纪景曜,“哎,我觉得这个女翻译一直在看你,她是不是喜欢你呀?”
纪景曜刚好站起身,她忙拉来椅子示意纪景曜坐下,纪景曜将废纸揉成一团放在手心里,解释说:“我也看出来了,不过,她来做翻译我比较放心。”
“有什么放心的?我不放心!”顾潇潇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纪景曜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要是个男翻译,我怕我老婆魅力太大会让他把持不住。找个女翻译,至少她不会打你的主意,我放心。”
听完顾潇潇脸一红,小声嘟囔说:“哪有你这样歪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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