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卫得到了马斯特镇上供的粮食,完成了这次的任务,不过他们马上又加了一个临时任务。押着粮车返回皇宫,同时身边还多了一名犯人,双手被绳子捆了个结实。
在镇长家门前与抱着酒桶赶来的杰里的父亲相遇了,看到斯科特这副模样,杰里的父亲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去皇宫的监狱住上一段时日了。”斯科特道。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杰里父亲一听这话,吃力地抱着酒桶向前跑了两步,追上侍卫的马,“他年纪小,要是有什么得罪你们的我替他陪个不是,这酒虽然少可香着呢,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去去去,这可不是小事!”侍卫并不知道这便是杰里的父亲,也不屑于与他说明。
“你别求他们了,是我自己自作自受。”跟在后面的斯科特有气无力道。
“你要在监狱住多久呀?”杰里的父亲见不好说服侍卫,只能又返回来。
“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斯科特依旧有气无力。
“天呀,你都做了些什么!”
斯科特抬起头,看见杰里父亲满是汗水和愁容的脸,自己做的事情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摇头,不停地摇。
见斯科特不肯说,杰里父亲也没有追问,低头看见自己抱着的酒桶,又道:“你和伊莎贝尔的婚事呢?”
“已经取消了,她仍是属于你儿子的。”说着,斯科特苦笑了两声。
“你在说什么呀,可怜的孩子。”他颠了颠怀中的酒桶,“为了庆贺你们的婚事,我还特意把它给送来了!”
斯科特低着头却不说话。
杰里父亲叹了口气:“也罢,你别急,叔叔再给你想办法啊。”
至此一句话,斯科特的眼眶湿润了,他突然想起六七岁时的自己,父母双亡,贫困潦倒,走投无路,饿得倒在路边,被杰里的父亲救了回去。在问明原因后,他也是先叹了口气,然后说出这句话:“也罢,你别急,叔叔再给你想办法。”
这一句便承诺了今后十年的养育之恩,当时的激动还有满腔的感激,那种心情怎么就忘记了呢?
斯科特想着想着哽咽起来:“叔叔不用想着救我了,我是罪有应得。”说着他回头凝视镇长府邸的二层,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房间的窗户,一盏暖灯亮起,“你还是快点进去看看吧,有你想见的人在等你。”
说完,斯特克便头也不回的跟着两名侍卫走了。
那一晚,杰里父亲的酒馆通宵达旦,美酒美食全部免费,遇到如此高兴地事,就算是再精明的老板也放下算计,不顾盈亏,只求来的人再多些,再热闹些才好。
玄玉和露西雅自然被当做杰里以及全镇人的恩人被奉为座上宾,好酒好菜招待着。虽然人们很热情,但镇上大部分人只会讲埃克莱蒙语,露西雅听得迷迷糊糊,又因先前吸血事件总有对不起镇民之感,不能甩手而去,这样就更不自在了。好在酒过三巡,人们就不再顾忌他们,自己玩乐起来。
露西雅托着腮帮半天不言语,她的对面坐着的是玄玉,以及几乎贴在他身上的千里,露西雅把头转向另一边,看见表情复杂的布尼尔正向这边张望,他的身边是放不下酒杯的唐恩。莫安不喜欢这场面,先一步返回新月庄园,而海德则是神秘兮兮地塞给露西雅一张纸条,叫她与玄玉二人到冰湖湖畔一聚,那已经是半个小时起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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