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何必呢?”最后三个字我是学着一部电影哼唱出来的,顺手在她腿上弹了一手指头,不过也只是指甲盖碰触,刚想再进一步,手就被柳芸抓住了。
柳芸红着脸拿开我的手,然后一个人猫到角落择菜,不招惹也不骂我。
我看了她一眼也觉得自己挺过分,根本不是那种关系还对人家上下其手,这要她怎么回应,回骂伤感情,毕竟处一回朋友不容易,难道还要她反过来迎合不成,那又把她当成了什么人,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反正只要跟她离得近了,许多的动作都像是不经思考就做出来的,那有点像是本能反应。
“对不起啊!”
心里权衡一遍,我侧过头低声对她道。
柳芸就好像没听见这句话是的,还是照常的择菜,淡淡地说道:“帮我涮个盆过来。”
“好嘞!”
“对了冰箱里有肉,你帮我拿一块儿过来,要瘦一点的。”
“好嘞!”
等柳芸将肉切好,一切前提工作都做好后,柳母这个主厨才上场,接下来是她主厨,我和柳芸在一旁打下手,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出锅。
柳母炒菜了一素一荤一荤搭素,之后就是炖汤和主食,柳父将他爱喝的二锅头摆到桌上,在外面招呼说让我待会儿陪他喝两杯,我连忙应承说一定一定。
“你行不行,白酒哦。”柳芸听到戳了我一下,然后小声问道。
“你听清楚了,在男人的字典里面,就不能有不行这个词。”
“切!”柳芸翻个白眼,压根没把这话当回事。
“那你就等着看,看我怎么把你爸给喝躺下。”
“别吹,我爸可是几十年的老酒鬼了。”
“等着看!”
其实这要是搁以前,论白酒我真不敢在任何人面前大放厥词,因为以前之接触过啤酒,白和啤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能喝白酒的不一定能喝啤的,反之也是同样的道理,但现在不同了,自打到铜雀台后,接触白酒的机会越来越多,这酒量也慢慢磨砺出来了,不敢说能喝到老酒鬼,但绝对不会轻易输掉。
再一个现在是深夏季节,也没有人说一上来就往死喝,北方人常喝酒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冬天天气寒,喝点酒可以暖身,夏天就纯属小酌了。
柳芸母亲的厨艺绝对是大师级别,其实那个年代很多顾家的妇女都有这水平,她们才是深埋民间的米其林大厨,一个人养了一家人的胃一辈子。
三菜一汤米饭等全部上桌,菜种不多不少既不铺张也不寒酸,柳父取了两个三两杯,先给两人各满半杯,看样子他只打算小酌怡情,并不打算死磕。
“来小陈咱们走一个,芸芸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做不周的,可不要太计较啊。”
“叔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周不周的,人没有完美的,既然要选择往一块儿堆凑,那就一定得相互谦让容纳,不然就是对儿神仙眷侣,他们也长久不了。”
“好,好,走一个!”
“来!”
我端起酒杯和柳父碰了一下,然后啧了有半两左右放下来,柳芸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我俩,她是想看看我和她老爸到底谁先败下阵来。
“来爸,别一上来就喝,先填填胃再喝不迟。”柳芸说着给她爸和我各夹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