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睁眼,就看到了柳芸准备在床边的早餐,而她正在梳洗,这边都是我平时洗漱用的,她去超市买了牙刷,不过化妆总得就没啥了,她包里平时只装着补妆用的,在这边待一宿,她第二天得靠真颜值来撑场子。
我抓起床边的粥和包子,正要吃我爸的电话打进来,说他跟世伯谈了许久,也没能改变其的主意,还是坚持要将何采调到北京。
“小文,也许你世伯是对的,也许小采去了北京能有更好的发展呢,我觉得应该顺其自然。”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有好的发展,但我知道她去了一定没啥心思和状态,连最基本的都没了,还要发展有何用。”
“这,也许你说的对,但这毕竟不是咱们家事,咱们只能是以旁人的角度去提意见,其它的也做不了什么。”
“那你把世伯的电话给我,我想找个时间跟她聊一聊。”
“行吧,千万记得长幼尊卑,别太情绪化。”
“嗯。”
挂断电话不一会儿我爸就把世伯的号码发过来,我看了一眼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拨出,毕竟刚起来因为这是挺恼火的,现在这种情绪打过去可能会把事情整的更糟糕。
不管什么情况,我都得分清楚一点,打这个电话是给何采解忧的,并不是给她添堵的。
“怎么了,一大早跟谁置气呢?”柳芸洗好好的,被我一个电话将注意力吸引过来。
“没谁,为采姐调任的事犯愁呢。”
“调任?她要往哪儿调啊?”
“北京。”
“不错嘛,国际化大都市,很有发展潜力的。”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呢,说明一点,从今天起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北京的事!”我大吼着说道,一提到这两个字,我就会潜意识的想起一个人,而且也会不经意间惆怅,这不是我该有的状态。
“好嘛,我以后不提就是。”柳芸撇了撇嘴,继续俯身洗漱。
我看了看那道身影,当下粥和包子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说:“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冲你!”
“我知道。”柳芸蹭着洗面奶嘟囔一声。
“理解就好,我发现我这人什么都不是,但就是有一点,那就是命好,上天总会在关键的时候赐我一样宝贝,你就是我这一生的至宝。”
“太肉麻了啊。”柳芸嘻嘻的说着,刚刚那点小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非凡女廊的生意慢慢走上正轨,从一开始的没有流动资金,慢慢的上千,再到最后的上万,直到资金攒足五万,柳芸才又去进货,因为一般小于五万的单子不好做,去了也不会受人待见。
这天,我陪她早起去拉货,把东西搬到仓库后叫上王斌一起出了门,仪器只有两套,不应该叫第三个人出来冒险,所以高兵留下来帮柳芸收拾新进的货,他也觉得王斌比较勇武一些,也不在意这些面上的事,因为真正的感情,处的是私下里。
我和王斌取了金杯车,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带了两把手枪,全部塞到了前排的脚垫下。
另换了一副车牌,这才缓缓向市西走去。
结果刚到市西就受到了盘查,几名协警将我们的车子拦下来,那一刻我和王斌直冒冷汗,第一时间关闭了仪器的开关。
两名协警走过来,告诉我们说这里前段时间发生了枪案,目击证人说案发现场有一辆白金杯面包车,而我们刚好开的是金杯,需要协助调查一下。
“可以。”
我点了点头,很想去踩脚底的垫子,但还是蹬在了刹车之上,见我们同意调查,两名协警取来了一套仪器,对着我和王斌身上扫了扫,见没什么异样就放我们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刚检查完瞎子的车就从我们边上过去了,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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