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是个庶出的,肖氏深恨自己在京城里人头不熟,嘴里却安慰女儿道,“这样的事儿以前也有,你且沉住气,说不定上面就是想看看你的度量呢。”
“真的是这样么?”华萃芳又惊又喜还有几分羞涩,最初几次太后诏见她,可不是夸她斯文大方家教好么?一定是这样的,“娘,那咱们要好好给表哥操办这次纳妃这礼,虽然只是侧妃,”她一脸郑重的寻思着,“左右女儿也无事,你就当教教女儿家务事了。”
女儿踌躇满志的脸让肖氏满腹心酸,强笑道,“嗯,好,虽然亲王纳侧妃礼部也有制度,但府里也要有人张罗不是?只是你是未出阁的姑娘,在一旁帮着为娘便是了,不好抛头露面的,”左右这些事,女儿大了也是要教她的,现在只当是个开始,肖氏自我安慰。
“黄婉玉被指给梁元忻做了侧妃,你说皇上就是什么意思?”柳贵妃可怜兮兮的望着母亲,自那天至德帝在慈宁宫拂袖而去后,就再也没有宣召过自己,她强压心里的忧虑,每天依然跟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可是太后见了她也是淡淡的,说不上几句话,就让她回去了,可至今,柳贵妃也没有弄清楚自己是哪里错了,“女儿跟皇上说过,挺喜欢黄家这个姑娘~”
女儿这是太急切了才会办错事啊,“皇后去世十几年了,你到底是明王的母妃,可曾帮他挑过婚事?”柳夫人已经年逾五旬,但保养的极好,即使心里生气,面上也挂着和善的笑意,仿佛女儿说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我说了啊,我先提的明王的婚事,太后不是看中了华家姑娘么?我就顺水推舟提了一下,后面才又说恪儿的事,”柳贵妃心里也隐隐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可她还希冀着事情并非她想的那样,“太后真的是很喜欢华家的女儿,一个二品外官的女儿,召进宫里几回了~”
“有些话太后可以说,你却不能,枉你入宫十几年了,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后-宫无主,柳贵妃是位份最高的那一个,却没有一片慈母之心,梁元忻到底也是皇帝的亲生子,当年华皇后又有救驾之功,就算是后面渐渐无宠,可这功劳也是不能抹杀的,“你为宁王挑了那么多,最终娶进门的不也就一个么?大方一点拿出来先给明王挑,不也显得你大度么?”柳夫人恨铁不成钢道,女儿这一生是太顺遂了,或许许多东西对她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但东宫之位绝对不是。
自己这么大了还被母亲斥责,柳贵妃颇有些不服气,按规矩她和柳夫人是君臣,柳夫人是不应该再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的,但母亲的手段柳贵妃是极佩服的,现在更需要向她讨主意,“娘你不知道,那小子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手伸的长着呢,那几家无论哪家被他得了去~”
“他是明王,他的婚事最终如何是要由皇上说了算的,你以为你挑的那些人家,皇上就一无所知?”柳夫人敲了敲面前的炕几,“你爹让我跟你说,娶谁不重要,关键还要看圣心,”虽然知道这里是女儿的寝宫,她还是压低声音,“那梁元慎娶的差了?如今怎么样?你啊,拿出些母妃的样子来,锦上添花的事儿干嘛不做?也好跟皇上解除误会,还有,黄婉玉做侧妃,这王妃是谁?你可要千万打听清楚了~”
柳贵妃发愁的也是这桩事,自己原本做王妃的人选,竟然被皇上直接指给梁元忻做侧妃,这分明是打自己的脸呢,可她偏偏有口难言,“女儿也的着人打听了,那天皇上从慈宁宫出来,刚巧遇上明王,但两人在御书房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这男人若是内宅乱了,外面的事也做不好,”柳夫人一脸温婉的笑意,“你不是说以前太后看中了华家么?既然现在王妃人选还没有定下来,未必就不是华姑娘,这侧妃身份越高贵,以后这明王妃怕是不易作喽~”
“母亲说的是,”柳贵妃欣然起身,若是华萃芳做了明王妃,那就又是一个明王府里的华世音,“别说以后进的姑娘,就一个黄婉玉,她就休想镇的住!”
当然,若不是华萃芳,那就更好了,现在明王妃的人选一直不出来,皇上又说过梁元忻的王妃身份不能低了,那就只能往年纪小一些的姑娘里寻了,哼,若真是这样,怕是明王妃没进门,庶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到时候,这明王府还会有安生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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