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虽然事情是过去了,但你不能总事事都要压我妈一头,你这样,跟欺凌我妈有什么两样。”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知道,你们母女四人是一伙的,个个都对我不满意,抱有意见。也罢。我战津就当没生过你们!”战津咬牙哼道。
“爸,你……”
“是,没有你就没有廷脩廷深和瑾瑶。可是战津,你扪心自问,这三个孩子长这么大,你主动关心过他们么?哪怕一次。若是廷深他们三个不认你,我也觉得不为过!”盛秀竹压抑不住的低吼。
“还没离婚就开始撺掇几个孩子不认自己的父亲。盛秀竹,你的城府可真够深的。”战津冷哼。
盛秀竹呼吸不畅,胸脯急剧起伏,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妈,您冷静点。”
战瑾瑶忙伸手抚盛秀竹的胸口,急得声音都哑了。
“爸,是男人,就少说几句。”
战廷脩蹙眉,冷沉沉盯着战津,开口。
战津眯眼。
战瑾玟扫了眼盛秀竹喘不上气来的模样,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未起身过去安抚一二。
待盛秀竹气顺了些,一直没开口的战廷深,在这时幽幽然开了口,说,“妈,您说的这些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今晚您突然提出离婚,不会没有源头。”
“源头?源头……”
盛秀竹上半身佝偻着,喃喃出声时,眼泪大滴大滴从她眼角滑落。
“妈。”
战瑾瑶心疼的低呼。
盛秀竹缓缓抬起头,泪眼模糊的盯着战津,“战津,我问你,十三年前发生的那起车祸,你跟那个女人在车上做什么?你敢说么?你敢当着孩子们的面说么?!”
车祸……
众人闻言,齐齐朝战津看了去。
战瑾玟只知十三年前聂相思父母出了车祸,并不知晓,战津也在当年出了车祸,而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战瑾玟迷惑的盯着战津。
战曜紧提口气,在盯着战津看了几秒后,倏地转眸,看向战廷深。
在这几人中,唯有战廷深一人轻掩着眼皮,没看战津,一副置身事外的“超然”状态。
见他这般。
战曜恨得咬了口牙。
铁定又是这混小子搞出来的!
这臭小子是不想一家人有好日子过了是吧?!混球!
战曜恨得不行,可这会儿又只得隐忍不发。
战津一听到车祸二字,脸已经彻底沉冷了下来,双眸瞪大如牛眼,狠辣的盯着盛秀竹,“我跟你说过,不许再提那件事!”
“我提了又如何?战津,你在高速路上做那样的事,害得相思一家家破人亡,你这几年怎么睡得踏实?可笑我还以为你跟她柳絮姿爱得多深多疯狂一心殉情呢。没想到你们在高速路上干那种恶心人的事!战津,你龌蹉恶心得让我刮目相看!”
盛秀竹忍无可忍,反正他战津跟柳絮姿的事在这个家根本就不是秘密。
既然他战津这么咄咄逼人,那她为何不能说出来,当着全家人的面!
害得相思一家,家破人亡……
战曜闻言,当即颤抖的闭上了双眼。
而除了战曜和战廷深以外,包括战津自己在内的其余四人,皆是震惊。
战瑾瑶和战廷脩快速对看了眼。
没想到相思一家当年的车祸,竟是因为……
战瑾玟更是错愕,怎么也没料到,害得聂相思从小成为孤儿的罪魁祸首,竟是她的父亲。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战津深吸气,青白着脸盯着盛秀竹道。
“胡说八道?要我现在就把当年那段高速路上的监控视频拿给你看,拿给全家人看么?看看你战津在车里和柳絮姿做的好事!你们到底有饥饿,多等不及,在高速路上就……”
“儿媳妇。”
战曜语气轻颤,哀然看着盛秀竹。
盛秀竹声音一顿,捏紧双拳盯着战曜。
在看到战曜凄凉无力的脸庞时,盛秀竹喉咙溢出一道低泣,继而狠狠将头别到一边,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知道当着孩子的面,自己不应该说这些。
可是,她真是受不了了。
她恨啊。
这些年,她心里的这些委屈,谁知道?
战津木然坐在沙发里。
自从当年柳絮姿在那场车祸中“离世”,他一直悲痛至今,是以根本不愿回想当年的事。
且那日,他跟柳絮姿都喝了不少酒,本也是抱着死在一块的念头开车上的高速。
可最后,他活了下来,而他最心爱的女人,却永久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