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而且寓意很好。手捧花这样重要的东西,乔冬阳好心想给她添几分好的寓意,中和一下八仙花那部分的残忍。
她看了澳梅的照片,笑着说:“很漂亮,你可以帮我在其他地方配一点。但是,手捧花,还是只要那两样。”
那乔冬阳就无话可说了,反正他把该说的都说了。
因为客户有想法,也很好说话,半个小时后,他们便已商量完毕。
女老师矜持地点点头,穿上外套先走出了门。
陶浩然紧跟着进来,着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乔冬阳“嘿嘿”笑:“很顺利!这是要用的花,我们得联系花去了。”
陶浩然看了眼他记下的东西,迅速翻到最后一页,拍了他一把:“没问题,你把这张纸拍下来发我微信里,我让人给你订花去。”
“好啊好啊,我跟那个老师约好,周五给她看初步打样照的。”
“来得及,我们弟弟厉害了嘛。”
乔冬阳又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地笑着,和他勾肩搭背地一起往外走去。
乔冬阳打好样,将图片发给那位新娘子老师看,老师又提了些小建议,乔冬阳再修改一番,这花艺便定下来了。乔冬阳就等着元旦前一日带着陶浩然临时帮他找的帮手,一起去婚礼现场布置。
这几天一直有事做,他倒无心再去惆怅花店的门庭冷落。
偏偏当他不在意的时候,每日倒是都有进账。
正好是圣诞节,又临近元旦,每家花店都在涨价,他的花大部分是进口花卉,本就贵,他倒没有涨价。其他人一对比,反而喜欢来他这里买。尤其隔壁写字楼的很多上班族们,纷纷来买花。装红玫瑰的花桶都空了,新订的花却还没送到。
文远走进来时,转了一圈,没看到红玫瑰,便道:“你店里怎么没有红色的玫瑰卖?”
乔冬阳还不认识他,立即道歉:“不好意思,这几天买的人太多了,新一批的花就快送来了!”
“哦。”文远似乎还有话要说,他盯着乔冬阳看了几眼,到底没说,而是出门走了。
乔冬阳却觉得这个客人有些奇怪,他正诧异,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订的花要送来了,立即去接起电话:“喂!”
“冬阳?我现在上海呢。”
却不是送花的,而是乔冬阳的好朋友,柳南昀。他坐下来,说道:“你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年三月份才回来?”
柳南昀家是做生意的,这半年他被派去外地开分公司去,很是忙碌,他们俩几个月未见了。花店开张那一日,柳南昀令人送花篮来了,人却没回来。
“哎,一言难尽,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家里临时有事,我就先回来了。本来我也想邀请你来玩的,可这事吧,唉,算了。”
乔冬阳也没问到底什么事,主要是因为他自己家里的事就很多,他深刻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道理,便不太爱问别人家中的事,尽管是他的好朋友。他就道:“那你现在在哪儿呢?在家啊?”
“是啊,刚到家,我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我这几天有些忙,等过了元旦我去看你。我们一起吃饭,你的花店我还没去见过呢。”
“好啊。”
再说了几句,柳南昀便挂了电话,十分忙碌的模样。
乔冬阳想了想,让柳南昀这样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人觉得烦恼的事,是什么事啊?而且柳南昀藏不住事的,以往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他。这次居然忍着没有告诉他。他却想不明白,恰好门外,人家送花来了,他兴致冲冲地出去拿花,彻底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