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她觉得很心安。
花漫时一听这话,便笑了,“我说公子,你这风流性子我倒是一贯清楚的,可是这秋痕姑娘说不得是你未过门的二嫂,公子你这么做有点不合适吧?”
王轻候一口茶险些喷出来,瞪了方觉浅一眼,瞧见了方觉浅眼角的一点暗喜的笑意——看来能暗戳戳阴自己一把让她很是开心啊。
小东西,就让她开心好了。
王轻候这样想。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王轻候不要脸。
“你给我正经点!”花漫时喝道,“赶紧着,到底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秋痕是神墟的人,他们或许觉得我二哥的死跟神殿脱不了干系,所以想借着这层缘由让我也加入神墟,但我个人认为,神墟这地方成日里打打杀杀,跟我喜好和平的秉性相悖,于是婉拒了。”
王轻候恬不知耻!
两位姑娘不说话,嫌弃地看着他。
“真的,我连鸽子都不吃!”王轻候认真地说。
“公子,您早上吩咐的烤乳鸽好了,我给您端过来了。”门口小应生的声音,殷切而及时地响起。
王轻候尴尬:“我只是吃烤乳鸽,又不是我亲手杀的。”
“姑娘您找谁?”端着乳鸽的小应生一脸懵懂地问。
“王公子这不是等着我吗?”秋痕姑娘,到了。
王轻候啃着乳鸽,笑看着秋痕:“您就一个人来呀?也太看不起在下……看不起阿浅了吧?”
“来再多的人,不也是方姑娘的刀下亡魂吗?”秋痕没了白日里的气急败坏,许是筹码在握,显得从容不迫。
“这倒也是。”王轻候擦擦满是油的手,双手交握放在腰间,笑问道:“那么,神墟使徒,找在下何事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神墟的人?”秋痕却提问。
“很简单啊,在余庆楼行刺的刺客后颈上有刺青,两把利剑相交于一个三角形内,这是你们神墟的标志嘛。”王轻候答道。
“可是知道神墟之辈世间极少,你如何得知?”秋痕又问。
“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的多得多,比如我就知道你今日穿的肚兜是红色,对不对呀?”王轻候笑眯眯。
“王轻候!”秋痕的从容不迫立时破功,话说回来,估计是没有哪个有廉耻心的女子能在他面前不破功的。
方觉浅悄没声息地鄙视一声,王轻候想把秋痕惹得发怒,失去理智,方便套话,也犯不着用这么浑的方法吧?
“秋痕姑娘别动气嘛,你还没跟我说正事儿呢。今日在昭月居个个都瞅见了我跟李司良起冲突,转眼李司良就死在了他家小妾的樱桃唇下,而他家小妾又跟我家下人来往过,这怎么看,我都脱不开干系呀。秋痕姑娘布局严谨,可是想给在下指条明路,逃出一线生机?”
王轻候三三两两几句话,将这场“意外”概括完毕,而此刻,则到了如何解决“意外”的关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