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时在这凤台城中,成日不是撩这个就是惹那个,像是只花蝴蝶穿梭在人流中,蝴蝶翅膀振一振,带着她想要的消息回到公子府中。
“对呀。”花漫时笑得眼儿弯弯。
她笑得这样好看,如朵盛放得颜色正艳的玫瑰,于是方觉浅一再地叹,凤台城中妖孽无数,她怕是要全都遇上了。
这事儿过了没多久,便有了王贵之死,娈童被救的事。
花漫时对此不满过,她认为,色杀这种事,不应该由方觉浅去做,当是她去才对。
拼武功她是拼不过方觉浅这种变态的,但是拼诱惑美色,她十分有信心比过方觉浅。
再下来,便是越清古这只大嘴巴的人渣,“无意”地将李大人与溯水“来往密切”的消息,告知了扶南。
后面会怎么样呢?
谁也不知道。
因为,谁也不清楚,王轻候他想走到哪一步,越清古也猜不到。
但越清古非常清楚,自己爱搞事不假,但真正想搞个大事情的人,是王轻候。
越清古对此万分期待,他期待着王轻候最好能在凤台城里掀起血雨腥风,那等场面,想想都刺激得不行。
可是让他生气的是,王轻候许久没动静。
他是一等等不着,二等等不见,三等……不等了!
他上门来找王轻候,拍着桌子就嚷:“王轻候,你到底还要等久?”
王轻候眼疾手快将桌上一杯刚满上的酒捏在手心里,再慢一些,怕是要被越清古拍翻,浪费了这等上等佳酿。
“我什么也没等啊,不是你说你想搞事情,要把神殿抓的那些娈童都救出来吗?现在已经救了出来,你还想怎么样?”王轻候细声慢语。
“你少跟我装,我问你,那天处理娈童的人,到底是谁?”越清古目光微凛。
“王家的家仆,不信你去问应生。”王轻候微微笑。
“你是当我傻呢,还是真以为你能手眼通天瞒过我?”越清古冷笑,“我可听说,是神墟的人做的。”
王轻候慢饮一口酒,温声问:“神墟是什么?”
“别的人不知道神墟我倒是信,说你王轻候不知道,我倒是宁可相信白日有鬼。”越清古坐下,长腿一撩,搁在矮桌上,红衣烈烈,他身子半躺,手支额头,笑容诡异:“你跟神墟有来往,王轻候,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王轻候听他这样说,放下酒杯,深蓝的长衣没越清古的那般妖孽之色,但有着不可细测的深邃,他说:“神墟呢,我的确是知道的,但是与他们有来往这件事,却是不存在的。”
“哦?”越清古眉头一扬,“怎么说?”
王轻候笑道:“王贵被杀,娈童被救,总得有个人出来为此事负责,不然神殿会一直查下去,你身份尊贵的确不怕,我就不一样了,我得自保啊,所以,我就把这事儿安在神墟身上了。反正,从来也没人见过神墟活人不是,而且,神墟向来与神殿是死对头,他们做出这样的事,不是理所当然?”
他说得,一本正经。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