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你准备怎么办?”越清古无奈道。
“照办。”王轻候道。
殷安这位长公主是答应过他,愿意替他办上一两件事的,那么这第一件事,就要辛苦长公主,好好跟这位若愚神使聊一聊南方水患了。
神殿里的长公主看准时机,温声发言:“若愚前辈切勿动气,诸位神使前辈多是常居殿堂潜心研究教义,颇是累心费神,虽对百姓之声未有太多了解,但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总是为百姓着想了的,只不过可能力量微薄而已,若是能得朝庭相助,便能更好地让百姓明白,神殿的良苦用心了。”
“你想说什么直说,少绕弯子!”于若愚道。
长公主看了一眼王后,这才道:“南方水患之事不知若愚神使可有听说?”
“知道,你还为此事祈过福,此事倒是做得不错。”于若愚道。
“但光是祈福总是不够的,天神降下天罚于南方河间城,但百姓无辜,死于洪流中的稚儿老人更是可怜,朝庭有心相救,也盼着神殿原谅当年河间城之过,大发慈悲,怜悯无辜子民。”
殷安说完这话,任秋水,虚谷与王后,三人都望向了她。
他们怎么不知道,除了自己两方力量的角逐外,长公主也有意插手?她几时对政事如此感兴趣了?
于惹愚看了看虚谷:“此事之前不是一直由虚谷神使负责吗?”
“正是老朽,今年老朽依旧会拼尽全力。”虚谷说话巧妙,这便是要把这事儿揽过去了。
“虚谷神使往年为此事尽心尽力,劳累无数,本宫替天下百姓多谢您了。”这会儿殷安拿出的是长公主身份,以朝庭的身份向他道谢。
“份内之事。”虚谷倒是不怎么虚这位长公主。
“然多年下来,南方水患年年发,并无好转,死伤依旧无数,被大水冲毁的良田也数不胜数,本宫便想着,是否是因为天神未能感受到我等的诚意,若是加派人手,会不会更诚心一些?”殷安说着望向于若愚。
于若愚就耿直多了,他说:“你就是想说虚谷办事不利,何必如此委婉,你是大祭司,神职在他之上,你要说他两句他也得听着。”
“万万不敢有此想法,只是真的怜惜百姓,也希望神殿能在百姓口中再立神威。”殷安可不敢跟这位于若愚前辈一样,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她还得顾虑王族的身份。
“此事一时半会儿也议不出什么名堂来,眼下神殿中又还有其他的事要论,不如长公主殿下明日前来神殿,我叫虚谷神使,若愚神使,以及以前与此事有关之人,一道与长公主殿下相商如何?”
任秋水不着痕迹地打断了这个话题,再这么讨论下去,事情怕是要往他不乐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长公主抓住最后一个机会,道:“河间城质子安归来安公子,对治水之事颇有心得,若是能叫他一起过来商量,也许会事半功倍。”
任秋水笑道:“他不过一介质子,此等要事……”
“但他是那里的人,只有他才了解那里的河流,山势,城池,以及人力,财力,这不是比翻书本子要快得多么?”长公主必须争取到这个机会,所以并不退让。
“就这么决定,明日你带上他一起来。”于若愚最后拍了板,他虽暴躁,但却也心细如发,自是听得明白长公主这话里话外的,都是想把那安归来引进来,既然如此,于若愚倒想看看,那是个什么人物。
“多谢若愚神使。”殷安点头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