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屋里,看他跳了一段。傅杨河看他跳的气喘吁吁的,就说:“好了好了,刚到高原上,要适应几天,可千万别跳缺氧了。”
“老师,我跳的怎么样?!”
“不错不错,你们几个,就属你最上进!”
赵小军心满意足地去了。傅杨河往床上一躺,心想,真是命啊,赵小军最努力,可偏偏是这里头几个人中天资最差的一个,舞技好,就是差点灵气。
今天在班觉家吃的有些饱,晚上吃了点面包就没有再吃了。天色还没黑,估摸着这会洗澡的人还很少,趁着小唐他们去吃晚饭的功夫,他就端着水盆一路进了澡堂。
澡堂里果然还没人。他看了看门口的时间,这澡堂每天晚上才开,这时候估计刚开,里头还凉飕飕的,没有一点水汽。
他哆嗦着脱光了衣服,抱着水盆走到了最里头。
里头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也因此有些冷。他打开热水,站在热水底下冲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结果他刚洗了大概十分钟,正在弯着腰往私密部位打肥皂,忽然听见察觉有人进来,吓得他一哆嗦,手里的肥皂便掉在了地上。
他赶紧弯腰将肥皂捡了起来,扭头朝外看,就看见不着一缕的班觉贡布。
修长雄浑,肌肉健壮,毛发浓密,还有就是……他终于理解为何传言欧洲和日本的女人会这么痴迷康巴的男人。
当然还有班觉贡布那张雕刻般英俊硬朗的脸。
大概是身材和肤色都比较粗犷的缘故,班觉贡布显得要远比实际年龄成熟很多,有那么一瞬间,傅杨河都冒出一个念头:这人跟我应该还挺搭的。
不过他很快就只顾得害臊了,呵呵笑了两声,说:“哎呦,好巧。”
“是啊,真巧。”班觉贡布说着就走到他身边,在他右边的水龙头底下站定。
这……这也太近了吧,有必要挨这么近么?不知道彼此光溜溜地很尴尬么?正常人不应该隔几米么?
傅杨河觉得上面流下的热水都没班觉贡布身体传来的热度烫人。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同志跟一个帅哥一起洗澡更煎熬的事,傅杨河一直紧张地担心自己会不会起反应。
要真是那样,那他可比捡肥皂丢人多了!
傅杨河站在热水底下,试图让热水掩饰自己的窘迫。也不知道冲了多久,发觉班觉贡布已经也冲了起来,这才赶紧关了水龙头,赶紧拿了毛巾擦自己的身体。
但是班觉贡布的水开的大,热水冲击到那宽广结实的脊背上,碎成无数水花四散开来,溅湿了他刚擦干的身体,可他本就站在最角落里,左边已经躲无可躲,他身上的水似乎擦不完,顺着他的背往下流。他抹了一把脸,在氤氲的水雾中扭头看向班觉贡布。
这一看不行了,他觉得自己要流鼻血。
热水下的班觉贡布,那身体,也太极品了。
傅杨河赶紧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抱着盆子就跑了。班觉贡布准备抹洗发水的时候才发现左边已经没人了。
他赶紧朝门口看了一眼,就看见了傅杨河落荒而逃的背影。
傅杨河大概是害臊了,他想。傅杨河大概是是脸皮很薄的人,大概洗不惯公共澡堂,不习惯在外人面前露太多。
他倒还好,本来想问一下傅杨河脖子上的晒伤能不能沾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