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咩, 有什么办法啦, 人家要赚猫粮钱,主子每个月的花销可大了 在了解这件事的始末后,他最不能怪的就是贾利德, 虽说贾利德反手就把米契尔的阴谋打破,甚至还让他们这边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 米契尔也被驱逐出军部,甚至还要为此服刑!
可贾利德是公平的,他没有率先对自己挑衅,甚至如同他所言, 他作为兄长给了自己机会.......
甚至还有父王对他的不公平......
宫殿内, 靠近书房,赫伯特没有意外的被拦下。
“我来见你们的大王子殿下。”
“大殿下今早就吩咐我们,您若来了直接去训练室。”
赫伯特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挺拔的雌性,雌性没有亚雌的娇柔,也不如雄性兽人的魁梧,在与两者之间。
可眼前这个雌性长相过于英武,更是挺拔。他记得这个叫格兰的雌性站在自己那兄长身旁显得更像侍卫,不似侍从。
点了点头, 赫伯特转身,片刻推开训练室的房门, 反手又关上。
贾利德闭着双眼感受着训练室内的风刃, 用手中的长刀击碎风刃, 若稍有差池, 这威力固然不大的风刃却也能给贾利德身上割开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
赫伯特抱着双手,站在那注视着贾利德凌空翻阅,看着他闭着双眼全凭耳力扭身躲开,手腕灵活的挥舞长剑,灵巧,优美的不可思议。
赫伯特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场优雅的献舞,而不是一场惊险的训练。
这人,总是能把任何事做的优美而从容不迫,不可思议的美感让人赏心悦目,一望便是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最后一道风刃被贾利德击碎,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下,原本整洁的发丝如今凌乱的黏着额头。
长剑回肖的那一刻,贾利德睁开双眼,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中隐藏的气势让赫伯特心头猛跳,呼吸都因此而停顿了片刻。
贾利德微微往后倾斜,下颚高挑,略长的发丝垂落在背后,嘴角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那愚蠢的弟弟。
白色的衬衫上还占有血迹,艳红的血液被白色的衬衫衬托的越发刺眼,可也越发让赫伯特着迷。
他这个哥哥,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赫伯特陈述道。
“是啊,我早就知道你要来。”贾利德·诺曼随手把那柄苍羽剑放到一旁,也不去处理身上的伤口走到赫伯特身旁,为自己倒了杯水后才继续道“我等你来求我,可是足足等了一个上午。”
赫伯特来的目的也是如此,眼下要挽回这个局面,唯一能做到的人......不可否认,在他心里只有贾利德,他的兄长,这个目空一切又奸诈的男人。
可眼下却被贾利德毫不留情的揭穿,让赫伯特羞恼的同时又是一阵愤怒,随即气笑道“你当真自己所向披靡?”
“在主星,我的确如此。”贾利德抿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咽喉后才这么傲然道。
赫伯特因此而眯起双目,锐利的目光直射贾利德,若是两把钢刀,怕是早就把贾利德给剁碎了。
可贾利德浑然不觉,而是慢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开沾满自己血液和汗水的衬衫,随性的露出苍白的肌肤“爱德华教授看完我的论文后,允许我三年不跟随他学习,但他会把每学期的任务发给我,最后通过考试和论文就可以。”说着挑衅的看了眼赫伯特“而对这段时间为自己的手下收拾残局,连论文都稍欠火候的赫伯特王子您,爱德华教授表示很失望。”
赫伯特固然脸色未变,可垂在两旁的双手,猛然紧握拳头。
他讨厌眼前这个兄长的挑衅,可又迷恋他们私下这种毫无约束的接触。贾利德似乎把所有的尖锐都在这一刻对他毫无保留的释放,平日的装模作样,谦谦君子似乎都是假象,这一刻惹人厌烦讨厌的贾利德才是最真实的他......
“你说完了?”看着贾利德随手扔下衬衫,走到浴室内清晰,虽然赫伯特很想直接跟进去,但为了不再激怒贾利德,为他们已经够紧张的气氛再添砖加瓦,赫伯特停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并没有把视线投入浴室内,而是看着不远处的苍羽剑问道。
“呵,应该是我要问你,我愚蠢的弟弟,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贾利德打开水,他还是喜欢用水来清洁身体,温烫的热水流过肌肤的触觉一如既往的令他着迷。
惬意的眯起眼,忍不住呻.吟声。
这让赫伯特忍不住回头....自己先前下意识给浴室的房门留了一条缝隙,本是为了方便说话。
可现在...热雾中,那朦胧的身影。先前那苍白的肌肤与渗着鲜血的伤口已经足够让刚刚成年不久的赫伯特不敢直视。
那种感觉,他也不明白,但下意识心跳加快甚至觉得自己不该多看而匆匆转过头也是无法争议的事实。
比寻常雄性更消瘦的身形,还有那贵族特有的苍白......
如今迷雾中朦胧的美感更让这刚刚成年的雄性兽人看的着迷,下意识的想象着被热水淋湿的身体会是何等模样。
赫伯特眯起双眼,似乎这么做就能拨开迷雾,把那人的身体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肌肤上的淡淡的伤口都看的一清二楚......
下意识的舔过干涩的双唇,赫伯特强硬的命令自己必须转过视线,如今他的这种荒唐的感觉既不可思议,又冒犯......贾利德肯定会因此生气的,赫伯特对自己说,现在不能再激怒他这个装模作样的兄长了。
可靠在门框上再次看向苍羽剑的赫伯特怎么都无法把注意力从身后移开,听着那热水落地的声音,听着那人拨弄着水的声音...赫伯特都能想象出贾利德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
似乎,想想更能令人疯狂。赫伯特懵懂又下意识的有种冲动,可这到底是什么他似乎明白,却又不敢去明白。
或许,该好好找个雌性或亚雌了。赫伯特想......他这大哥的身形太像雌性了,一定是这样,必然是这样。
“赫伯特殿下您今天是来为我看守浴室的?”匆匆清洗了身上的物资,贾利德披着柔.软的浴袍,手中拿着一盒半透明的药膏缓缓走出,打算去找格兰为自己上药。
可赫伯特却强硬的从他手中夺过药盒,沙哑又强势的命令道“坐下!”
贾利德看了眼他手中的药膏,又看了眼赫伯特的不自在,嗤笑了声。
他把赫伯特的不自在认为是对自己低头的缘由,可真正原因怕是自有赫伯特自己清楚。
松开浴袍,贾利德趴在与训练室相连的一间小小的休息室的沙发上。
他主要的伤口来自于后方,背后有六道伤口,虽然不深却也疼痛。如今的科技非常发达,这药膏摸上去对不深的伤口而言晚上就能痊愈。
赫伯特想要说点什么,可当贾利德毫无防备的解开浴袍后,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那白皙的肌肤与艳红色的伤口就在自己眼前,如此近...让他恨不得低头舔过那些再一次渗出鲜血的伤口...
该死!赫伯特在心里诅咒了声,今天这种情绪太过莫名其妙了!
贾利德并未与他再周旋微微颔首,一摆手,便让他先推到一旁。
“我愚蠢的弟弟终于训斥好那些不听话的小狗了?”贾利德一扫先前的温和,眉宇间多了讽刺之意。
原本还想真心实意道歉的赫伯特...眉头一皱“他们不懂事也不需要你多加干涉,你以为你养的那些就是好狗了?”
“最起码他们知道,到嘴的肉是谁给的,要乖乖听谁的。”贾利德根本不介意赫伯特的反击,反而还一脸悠闲的耸了耸肩“更知道谁养活他们,绝不会做什么损人不利己,吃里扒外的事。”
赫伯特明锐的听出里面暗藏的意思,顿时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贾利德戏剧化的表现出惊讶,随即咏叹一般的“哦~”了声“我可怜的,被隐瞒在谷里的弟弟啊,你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手下为你做了什么事?”说到此处,顿时脸色阴沉的可怕,想赫伯特逼近了步“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我这个作为兄长的,也已经宽宏大量的给了你机会,让你挽回。可惜你自己御下无方,约束不好自己养的狗,也怨不得我。”说着仰头,在赫伯特耳旁低声,喃喃道“不过,我可爱的弟弟,你还记得几天前我和你说的吗?若你管不好自己的狗,可别怨我出手教训那条不听话的狗狗咯。”
热气吹进耳旁,让从不喜欢与人靠近的赫伯特打了个冷颤,却又有些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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