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脑洞开得其实还是很大的。只能这么说。
李一凡问张萌萌,本来就是想听听张萌萌会怎么说,因为他本人不能确定那股蕴藏在薄荷和樟脑香气之下,隐隐约约才能闻到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也就是说,刚才张萌萌提供了两个可能:橄榄,还有绿茶。
想到一句话,叫做人多力量大,集中起来好办事,既然这样,还不如让给全家人都闻一闻呢,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说不定到了其他人鼻子底下闻一闻,答案又不一样了。
况且这只是在提供一种思路而已。
“来来来,二姐,你过来啊,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快点,坐下。”李一凡把李雨荷请到自己面前,又把她按在布艺沙发上坐下。
“什么事情啊,你不和萌萌商量,居然要和我商量?”李雨荷不解地问。
“我已经和萌萌商量好了,所以现在才过来告诉你,准备和你也商量商量。”李一凡说。还没等李雨荷反应过来的时候,李一凡就已经打开了那个绿糊糊的玻璃瓶子放在李雨荷的鼻子下面。
“快点拿开啊,你小子,你是要故意闷死你老姐我啊,我都快要被你弄得喘不过气来了!”李雨荷抱怨道。
李一凡却并不急着把玻璃瓶子拿开。“二姐,没事的,你闭上眼睛就好。你就对着它做一个深呼吸就好了。这样可不就行了嘛。”
李雨荷听了他的话,照做了。
半晌之后,等李一凡把玻璃瓶子从李雨荷的鼻子下拿走,李雨荷被告知可以睁开眼睛了。
“凡凡,你该不会又是发明了什么中药材,拿你老姐我来做实验吧?”李雨荷用满是狐疑的眼光问。
“怎么可能,你是我最亲最爱的二姐啊,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这也不是做实验啊,我是发明了一个药物,现在也已经投入到市场了,但是最近一个季度却发现这个产品在市场上的销售并不好,而且很多用户反映的都是同一个问题,就是这玩意儿气味不太好闻。”李一凡说。
“那然后呢,你自己不相信,于是就叫我闭上眼睛来闻闻你生产出的这个产品?好听听我是怎么回答得,对吗?”李雨荷问李一凡。
“没错,我别人的话或许不听,但是我二姐给我提出的宝贵意见我肯定是会认真考虑,会做仔细参考的。”李一凡说。
李雨荷以为李一凡就是单纯地从她这里听到好的评价,于是冷冷地说:“我的亲弟弟啊,我想你都已经这么问我了,秉承着对你负责、对你的产品负责的态度,我只能告诉你实话,你这个东西,味道确实不太好闻。”
“哦,是吗?那二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味道不好闻,是整体的味道不协调呢,还是其中某一种香料用得不太恰当,以至于起了相互作用?”李一凡说。
原本以为李一凡是想听马屁声的,没想到李一凡会这么说,看来他应该是认真的。
“我总觉得,你这发明出来的东西有一股风油精的味道,估计就是这股味道很难闻,也不能说是难闻,就是比较刺鼻,而且还会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误以为这玩意儿就是变相的风油精。”李雨荷说。
“哈哈,二姐,那你猜猜,这里有哪些中草药的成分,你就凭着你刚才闻到的那股味道来回答我,我看看你对中药的觉悟有多高?”李一凡说。
李雨荷漫漫闭上自己的眼睛,倒吸了一口气,努力在自己的脑子中回忆起刚才的情景。“我觉得,应该是有薄荷脑的,然后就是月桂树一类的香味,这股味道还有点浓烈的,还有佛手柑。别的好像没了。”李雨荷说。
薄荷脑,月桂树,佛手柑。李雨荷给出的答案。
好像也对了两个。至于佛手柑,这是怎么被你闻出来的啊,为什么我就闻不到。
还有啊,你说的佛手柑是什么东西,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欧洲人在烹制大吉岭红茶的时候故意添加进去的一种用来调味的香料。
嗅觉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吗?综合了李雨荷的答案和张萌萌的答案,现在两个人说的重叠的部分是薄荷脑。这基本上是三个人打成的共识了。
李一凡用同样的方法在秦洁身上也尝试了一遍:“妈,你就说说看,你觉得这个里面有哪些成分呢?”
秦洁干脆把玻璃瓶往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闻了又闻:“我看,我觉得吧,薄荷糖的味道,猪笼草,鱼腥草……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合起来的味道吧。”秦洁说。
不是吧,为什么你说的这些,除了第一个,别的我全都没闻到。而且秦洁说的这些东西带有很明显的乡下人的感觉。
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猪笼草啊,也许你小的时候看到过,反正我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最多就是在教科书上看过,听说是能吃掉动物的一种可怕植物。你怎么不说食人花呢,呵呵。
秦洁好像也只说对了一个,果然是那句话,教科书上说,嗅觉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慢慢钝化、弱化。越是年轻的人,嗅觉就越灵敏。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能怪秦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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