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样。”李梦说。
随后她在电脑中打开了几张她用电子地图得到的街景截图。
“你们看,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好像也没有特殊的风格,就是红色的底牌,黄色的字,我看不出这样的店面开着里面却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而且,如果我是一个正常人,非到万不得已非要去买特产的时候我也不一定会到这种店面里去买,这种装修也不怎么样的,看上去就是门可罗雀。”李梦说。
她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几乎他们看到的每一张街景的截图,都是这样的店铺开着,里面外面几乎都没有什么人进进出出。
生意肯定很差。
要是在算得清楚一点,甚至可以说这些店铺开在这里只能是亏本的,而不可能是赚钱的。就这么算吧,即便是在二三线的城市,这样的店铺大概是三十至四十平米,那么月租最低是在一万至一万五之间,所以这样的结果就是,每年光是店铺的租用费就要十几万,这还是最低的。
另外还要雇请售货员,这个店铺算是四个售货员加上一个收银员的配置,每个月要发给他们的工资是三千块钱,一个月一万五千块钱,一年就是十八万。
所以光是这两项加起来,一年之内就要花费将近三十万了。加上还要进货的钱,开店的本钱,算下来就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这也更加印证了李梦的猜想,估计这些特产品专卖店就是有人在背后支持的,要不然就不可能一直让他们亏空下去。
虽然也有几个店铺是卖得比较好的。
“我刚才已经问过了,李梦,你要不要听一下录音?”沈海丽对李梦说。
“我已经看过你写的笔记了,里面的内容我也已经知道了,差不多就是一个这样的情况,我现在只能说,咱们现在抓起来的那个名叫付国泰的人,他身上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至少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在我看来都是正确的,并没有撒谎。”李梦说。
不知道是谁在底下嘀咕了一句:“呵呵,人都到了这种程度了,都已经变成阶下囚了,你们说他还能嘚瑟个啥?”
“那你们打算怎么样处置这个付国泰?”李梦问警察局里的其他同事。
“我也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偷窃案,只不过是通过个黑暗组织,而是偷窃了李一凡家里的一盆花。况且他现在已经算是真心悔改了,我觉得他这个人牵扯出来了更多的案子和可疑人物而已,从本质上讲,付国泰的错误并不是加入这我们还是要给他这样的一个机会的。”这是沈海丽说的。
“不行,你们这样的想法那就是完完全全错误的,你们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既然都已经认同了付国泰是有团伙作案的,那么久应该要等到把整一个团伙全部都捉拿归案了再一起宣判,你们现在这样的行为,恐怕是有一点儿包庇的嫌疑。”另一个警察说。
“我知道,刘警官您一向是铁面无私,素有包公的美誉,但是我们现在遇到的这个问题还是很严重的,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和其他的事情区分开来对待,当然了,就像你说的那样,付国泰本人确实涉嫌到了团伙作案,但是个人与团伙的关系,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区别开来。”沈海丽说。
“沈警官,你??”那个姓刘的警察好像说话都被憋住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前一秒还有好多话在自己的嘴边挂着,可是现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我也比较认同海丽说的话,毕竟这件事情牵涉到的实在太多了,全国有八十个据点,我们要一一把所有我们认为的可能是该犯罪嫌疑人的人全部都找出来,几乎也是不太有可能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在付国泰这里下手。”警察组组长说。
那个姓刘的警察明显有一点儿不服气,“哦,是吗?那么看样子组长一定想到了比较好的办法,那就趁现在这会儿的空档,我们几个都在,大家一起听一听,怎么样的,要是这个办法不好的话,我们再重新修改不就可以了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把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全部都曝光了,这位刘姓警官当年就是靠着他已故的姥爷的关系进入到这个公安局工作的,一心想着怎么样才能成功奋斗上去,上去,一直眼红着第一把手的交椅,可是混到现在连一个组长都没有当上,自然而然是要处处针对组长的。
“我们现在已经把付国泰抓到手了,就把付国泰作为这样的一个突破口,一一把他所说的那些犯案人员印出来,你们说好不好?”组长说。
“这个办法在理论上是可以行的,但是现在就是有一个问题,你说,光是凭着我们现在掌握的这些知识,够不够?还有一点,要是这样太过鲁莽,会不会一下子就打草惊蛇,反而适得其反呢?”一个警察说。
“没关系,办法我已经想好了。”警察组长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