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在我满怀惆怅的痛思时,在我黯淡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是沿着右边的岛岸,朝我们走来,走在前面的男人,正是当初在赌场从我身前跨过的男人。
我当时都没来及向他道谢,虽然并不清楚他是不是有意在帮我,还是恰巧就从我面前经过而已。
但总归,我对他的印象十分的好,虽然他看上去,长发遮面,一副冷酷到底的样子,我还是想跟他结交一番。
所以我立刻起身,向他迎去。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也认识,是我们赌厅里的清洁女工,说着一口非常别扭的普通话,口音有点像四川人。
她这样的人,在赌场上更是渺小到,没有一个人愿意把目光留在她身上,哪怕多一秒都觉浪费。
而她也很有自知知明,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连走路都要弯曲着身子,生怕打扰到了其他人。
我跟她说话过,所以记得她,姓梅,赌场工作人员都叫他梅大姐。实际上她年纪并不大,听她说过,也只有二十五岁。
应该也是新来的,没见过大场面,所以总是暗示自己卑微到不堪入目,气质上自然也就显老。
她长相一般,没什么特点,一张大众脸很容易就被人忽视。
我记得她,那完全是我也很卑微,只是相对她说,稍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你好,我叫卓越,我...”我非常客气的走到他面前,可话还没说完,他就从我身边径直走过。
完全把我当作了空气。真他娘的尴尬...
倒是他身后紧随的梅大姐,对着我点头哈腰,一副下作的样子。
“卓先生,你还好吗?”梅大姐发现了我身上的伤痕,有些关切的问道。
我摆了摆手,说道:“已经处理了,对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她听后迷茫的说道,游艇出事后,我就掉入了海中,当时和哪位先生同时抓着一块漂浮的木板,不知不觉就飘到了这个岛上。
她这么一说,说明她和那个酷男,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来到这个岛上的。
想到这里,我迫不及待的向梅大姐问道:“你能把这之间的经过,以及来到岛上的情况跟我说一说吗?”
她点了点头,随后慢慢说道,游艇突然就爆炸了,吓人的很,当时我和那位先生被爆炸的气浪给卷翻了好几次。
运气很好勒,还能活下来,我回头朝那游艇望去,发现游艇从中间给炸成了两半,好多人当场就给炸死了,海面上都被鲜血给染红了,那场面现在想起来,都怕死人了。
后来我紧紧的抓着那木板,跟哪位先生手脚并用随着海浪的方向,拼命的游划。
也不知划了多久,后来就落到了这个岛上,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也不敢深入岛内,就在岸边燃起了火,累倒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着哪位先生朝岛内走去,发现了几只猴子,还有一些野兽的粪便,先生可厉害了,徒手就抓了一条毒蛇,烤熟了还分了我一点。
吃过蛇肉后,我们沿着海岸寻找其他幸存的人,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一个人影,但找到五只木箱子,其中两箱是酒,一箱装着字画,一箱装的瓦罐,最后一箱装的好像是药材。
我们将这五只木箱拖上岸后,又继续开始寻找幸存者,一直到现在,才碰到了卓先生你。
我点了点头,拄着粗树枝做成的拐杖,跟着她并排走着,同时把她的话记在了心头。
酒...说实话这东西能在这孤岛上起到什么作用,可偏偏最多。
至于字画和她口中所说的瓦罐,那不用说,肯定是名贵的走私品,想来价值肯定不菲,但在这孤岛上,除了当柴烧,当容器用,恐怕也没什么用处。
唯独她说的药材,可能是最实际的东西了。
然而这个结果还是让我很失望,毕竟我们最缺的食物和净水,如今依然没有着落。
那酷男走的很快,我叫他等等我,他始终不回头。
梅大姐说,这位先生好像不是华人,期间我和他说话他也不应我,而他说话不像是华语。
听梅大姐这么一解释,我也就宽慰了许多,敢情他听不懂而已。
当那酷男在沙滩上发现躺着的人时,居然从腰里抽出了一把一寸多长的锋利匕首,并且朝着那富婆蹲了下去...
我一见就慌了,一边大喊着:“干什么!”一边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