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大,多不合身!”她一脸嫌弃地拽了拽衣服,接着又说,“今天傍晚,我见到思白的时候,他身上就穿着这件衣服,崭新的,连商标都没剪。”
说完,雪儿又转过身,从石桌上提起一个袋子说,“还有这个,一大袋子垃圾零食,不知道是谁给买的;我看到这小家伙的时候,他正坐在门口,吃火腿肠呢!”
我接过雪儿手里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糖块、雪饼、火腿肠什么的,都不是什么大牌子,一看就是在小商店里买的。
看着这些东西,我就赶紧问思白说:“儿子,是谁给你买的这些吃的?”
思白看着我,眨巴眨巴眼,张张嘴说:“爷爷……”
爷爷?我愣了一下,又继续问,“哪个爷爷?长什么样?”
思白瞪着大眼,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姐抱着思白,轻轻打了我一下说,“你傻啊?思白才两岁,连家庭地址都说不明白,他怎么可能跟你说是谁啊?!”
我一拍脑袋,真是急糊涂了;这小家伙,有时候连我叫什么都说不上来,根本不可能去跟我描绘,带他走的那人的体貌特征。
白姐擦擦眼泪,哽咽着说:“总之,还是要谢谢那个人,人家毕竟没伤害思白,而且还把孩子送了回来;如果思白落到姓于的手里,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我点点头,白姐说的对;领走思白的这人,明显是没有恶意的;而且,我隐隐感觉,这人好像是为了保护思白,才故意把他弄走的。
叹了口气,我抽上烟说:“有机会吧,如果能见到那人的话,绝对要好好感谢他。”
进到屋里,白姐跟思白在那里亲;我就系上围裙,去厨房做饭。小家伙失而复得,全家人都跟着高兴,所以我必须要做点好菜,庆祝庆祝。
一边炒菜,我又开始琢磨,到底是谁救了思白呢?孩子说是个爷爷,我和白姐的亲戚朋友里面,貌似也没几个老人啊?而且那人,还知道我们家的地址,这就让我更疑惑了……
菜炒好后,白父开了酒,吃饭的时候,他一边喝酒,一边抹眼泪;“你们说,如果…如果思白真出了事,我还怎么活啊?!”
我赶紧拍着他后背说:“爸,都过去了,不提了;思白不没事嘛,咱们这是遇到贵人了;姐那么善良,老天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的。”
白姐也赶紧说:“嗯,爸,您不用自责;以后带孩子,注意点就行了。”
吃过饭,思白就睡了;白姐把那件米黄色的外套挂起来,铺了铺床说:“上来吧!今晚,姐要搂着大儿子和小儿子一起睡!”
我直接白了她一眼说:“谁是你大儿子啊?净占我便宜!”
她坏坏一笑,左边搂着思白,右边搂着我,最后长舒了一口气说:“妈呀,大的小的都在身边,姐心里总算踏实了!”
我靠在她怀里,很温暖,软软的;白姐轻轻拍着我后背说:“小志,你说把思白领走的人,会是谁呢?”
我眯着眼,看着阳台上,迎风摇曳地外套,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