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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晚呢?”张安娜看着他问。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晚的么?”苏金摸摸头,不解的看着她问。
“……”张安娜看着这个极品,一脸的无语,这家伙貌似上班的时间大部分都跟逃学一样逃掉吧,反正她是很少见到他从头到尾能够待在集团一整天的,这家伙好在是夏鸿海的女婿,如果不是,恐怕还得去当混混。
“夏雨烟有没有来找我?”苏金看着她问。
“总裁很忙呢,哪里有这么多时间找你,为什么这么问?”张安娜看着他,眼神中多了一些猜测。
苏金当即就断了她的念想,干咳一声说:“没什么,我就问问,你别多想。”
如果再让张安娜想下去,以她的聪明程度,绝对会想到自己昨天夜里不在夏家过夜,而且自己又没到她那地方去,那她不猜出来才怪。
“过来。”张安娜突然红了下脸,冲着苏金说道。
“有事儿?”苏金有些好奇的问。
“让你过来就过来!废什么话!”张安娜忍不住提高了一个音量。
苏金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儿,接着他就有些汗颜的看着她拿出来一个小挂饰,那是一个非常老土的金色平安锁,虽然他认为不见得是纯金。
“这个,是我祖传的命锁,我送给你,能消灾解难的。”张安娜说道。
她还专门为金锁重新栓了一条红绳,虽然……看着不咋地,但也是她传了好几代的。
苏金其实真的很想拒绝,因为戴上确实不好看,就算他戴着,也会收藏好,不谈它到底有没有价值,是怕别人笑,看着张安娜一副认真的模样,他自然不能让她失望,只好乖乖的低下头,让他挂在脖子上。
“我想,我今天不会出去了。”苏金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说。
“你……你是什么意思!”张安娜瞪大了眼睛,这家伙在含沙射影说自己送他的东西丑呢,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珍贵,这可是祖传的哎,他怎么能这么说。
苏金干笑一声,敷衍了过去,心道还是等有空的时候将它摘掉放好吧,对于自己的女人,她还是比较溺爱的,就算做一些弱者的动作,他也愿意,这样才能体现出家和万事兴这句老话,不然让她们都看出端倪,自己还不被逼疯了?
苏金一上午几乎都是在睡觉的时间中度过的,直到张安娜推了推他,他才清醒过来。
“下班了!”张安娜不知道苏金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竟然这么困。
“是么,好。”苏金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起身跟张安娜走了出去。
张安娜左右看了两眼后,不由轻声说道:“苏金,如果以后我不在这里了,你会不会去找我?”
苏金呆了下,他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问题,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每天打开部长办公室的时候,见到张安娜的身影,如果换了个男部长,天知道他会不会一个月来上一次。
“谁也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苏金盯着她的脸,“就是你自己决定的,也走不了。”
霸道!
张安娜的脸瞬间红了,来来往往的同事有很多,她也不好过多表现出什么,只好快步转身,消失在苏金的视野之中。
奇怪了,张安娜为什么说这么古怪的事情,苏金心里有了点不舒服,毕竟他跟她已经待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她真的离开,自己恐怕会疯掉,到时候他还有什么兴趣做安保部部长,反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走。
有些人的心情,就是在那么一两句话影响到了,苏金也是性情中人,直到他走下夏氏集团的大厦,朝着住处走去的空档内,都在想着张安娜的那句话,最后他还是感慨,女人心,海底针!真的搞不懂,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进去。
没人,夏云熙自己也没什么空去接,他想了想,现在时间也晚了,应该没什么事儿,想到这里,他摸着下巴,看着夏雨烟的房门,然后很果断的走进自己和老婆住的卧室,重重的关上门。
昨天,莫雨霖的事情深深的刺激到了苏金,现在功法一日不练,就不长一分,所以他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努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那妞给超了,这种感觉总是很不好的,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将功法的运行速度提升到了极致,几乎在一瞬间他便已经进入到了空明的状态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悄悄的打开,露出一条缝隙。
苏金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虽然看不见,但却明显可以感觉到有一道眼光看向自己。
是夏云熙,还是夏雨烟?
值得一提的是,门缓缓又被合上,苏金在心里暗暗好笑,如果是夏云熙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十有八九是自己老婆。
“姐,他在吗?”
“在。”
“那你怎么不进去。”
“不进!”
“喂,你们这要斗到什么时候啊?”
“云熙,你去卧室把他叫出来。”
“我,我不要。你们的事儿,我干嘛要掺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