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随后便试探着说:“一年后,你和我归隐山林的约定?”
她微微点头,又喝了一口,嫣红的嘴唇喝下嫣红的酒,甚美。
我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这里面的复杂,但是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清楚,才跟我约好,一年后一起离开这纷争?”
她再次抿了一口酒,没有回答,却已然回答。
我没有吭声,静静的看着窗外,此时天已大亮,楼下是来来回回的游客和藏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平淡的表情。
我突然开始羡慕那些平凡的人,如果我当时没有认识宛初,可能现在还是一个很普通的写手,早晨不起,晚上不睡,每天除了码字就是喝酒打牌,日子过得平庸又惬意。
经历了大风大浪后才知道,平淡的日子,弥足珍贵。
我没有再说话,财爷在旁边,很多话不太方便。
本来是来旅游的,没想到竟然又卷入纷争中,惬意的心情早已不再,我拍拍宛初的肩膀,示意她去外屋睡觉,我在里面看着财爷。
宛初伸伸懒腰,微微点头,走出了里屋。
宛初离开房间时,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自从来到拉萨后,我便很少见到宛初笑。尤其是最近,宛初的脸色变得格外的阴沉,又恢复了之前的那副高冷神色。
来拉萨的目的,便是陪宛初散心,让她保持着活泼的状态,没想到陷入了深深的泥潭里,宛初又恢复了那个状态。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财爷仿佛知道我的心事,再次发出‘啾啾啾……’的笑声。
我怒火中烧,站起来,抬脚踹向他,像是在踹一条狗。
一连踹了几脚后,我的怒火才消退,他的笑容却更加嚣张了。
“啾啾……你是杀不死我的……你终究会被自己人杀死,会被自己人杀死……”
他越说这种话,我越是生气,拼尽全力,一脚一脚的踹在他身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直到,我把他踹成了一滩烂泥。
他终于不再说话了,我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慢慢的平息着自己的怒火,坐在床、上,看向天花板,心里充满着绝望。
他说,我终究会被自己人杀死,自己人,会是谁?
虽说明明知道,他是在妖言惑众。可那句话却依旧盘旋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自己人,会是谁?
自己人,会是谁?
不停的想着,我进入了梦乡。
梦境里,左侧肋骨下的那东西开始转动,我身体一震燥热,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满满的都是汗。
身子下面的床单全部被汗水浸湿了。
我往右侧看去,财爷还在。这才尝试着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痛。
不止嗓子,左侧肋骨下,那东西也传来了隐隐的痛感。
自从得到那个东西后,我还是第一次感到那个位置疼痛,这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有人敲响了外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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