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除此之外,他倒也产生了另外一个想法,有没有可能把郭大路请去给他手下那些兔崽子——当然也包括他本人,上上课?
回到家里的时候,杨令姜赶紧过来问:“怎么样?谈好了吗?”
杨扫北哈哈大笑,道:“还没来及谈,我和小道就被他扔了出来。”
“什么?”杨令姜看向王道,后者微微摇头。
“不过令姜你不用担心,请他给小洵看病的事情包在爸爸身上。”杨扫北自信道。
杨令姜却对此表示怀疑,她深刻地觉得这事不能再靠任何人,她自己那天明明就和郭大路谈得好好的,结果被杨致远和爸爸这么前后一搅合,反而越来越复杂。
她不想再等到周六,决定现在就去把郭大路请到阳光学园。
一旦打定主意,立即展开行动。
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悄然离开家,独自一人来到解忧杂货店,前脚刚一踏入店门,就看到郭大路提着一把木剑走过来,道:“走吧。”
“嗯?”
“去看你弟弟啊。”
“你怎么……”
“走不走?”
“走!”杨令姜赶紧出来,郭大路锁了门,和她一起出去打车,直奔阳光学园而去。
“让你把玉扔河里,你却还舍不得那个脏东西。”
路上,郭大路一直望着窗外沉默,等红绿灯的时候,突然语带戏谑地说了一句。
“你、你怎么知道?”杨令姜真有点被吓到,她虽然把那玉佩摘了下来,但的确没有扔进河里,而是收进了首饰盒。
“猜因果啊,因为那玉佩很贵,还被方外高人开过光,所以不舍得扔。”
“因为让你扔玉佩的那个人,也就是本人啦,并不能百分百地信任,说不定是个江湖骗子,所以不能完全听他的话。”
郭大路直言不讳,杨令姜却听得面色尴尬。
郭大路笑道:“世上的事情都是因果相连,所谓能掐会算的人,不过就是对这个因果关系比较敏感罢了。”
杨令姜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的玉有问题?里面又有什么因果?”
“哇,这个就更简单了,因为你弟弟差不多就是戴了这块玉之后,才慢慢发的病。
而你呢,因为戴了这块玉,性格逐渐变得忧郁,常常失神,夜里还总是做恶梦,月事不调,抵抗力也显著下降,平时几乎没有真正开心的时光……”
“明明是个富家小姐,日子偏偏过得这般黯淡,sad。”
郭大路说这些话时,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弟弟……”
“是吗?”郭大路笑着问了一句,不再多说。
杨令姜却陷入深思。
一会到了阳光学园,杨令姜让老师把弟弟带了出来,郭大路站在一旁,微微歪头看着他,一分钟之后,说了句“果然”。
杨令姜转过头看着他:“什么?”
“君有疾,在玉里,”郭大路答道,“还好我能治。”
“你,你是说,能治?”杨令姜语气激动。
“当然。问题并不大,我现在就可以先给你露一手。”
郭大路说着,抽出他的桃木剑,凌空对着杨洵挥舞了几下。
杨令姜:“……”我一定是请了一个假医生!
但就在这时,一缕她看不到的细细的黑气从她弟弟胸前缓缓冒出来。
郭大路收了剑,认真观察了一下那缕黑气,叹道:“真够歹毒的,不愧是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