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晴又羞又急,把头蒙在被窝里,带着哭腔的说:“陈瑜,你混蛋,竟然乘人之危,你是禽兽----”
“张晴晴,我怎么就变成畜生禽兽了啊?”
我在张晴晴身边坐了下来,她却像被蛇咬一样,闪到一旁,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哪里得罪你了?”
张晴晴带着哭腔说:“你居然趁我喝醉酒,强行把我占有了,你不是人……”
我闻言额头拉下一道道黑线,立即就说:“靠,别冤枉好人啊,我什么时候强行把你给占有了?”
“你还敢狡辩”张晴晴从被子里探出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同时指着床上被子斑驳的血迹,大声的控诉说:“我外衣被你脱光了是怎么回事,床上的血迹不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吗,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小人!”
咦?
我低头看看床上确实有血迹,怪不得张晴晴醒来会产生这么大的误会呢,我好笑的望着张晴晴,故意问她:“你以为这血迹是哪里来的?”
“流氓,混蛋……”
张晴晴又气又怒,抓过枕头就朝着我扔过来,我也不躲,反正枕头轻飘飘的砸不疼人。
“稍安勿躁”我见张晴晴有暴走去倾向,连忙的指着自己左手臂上长长的一道伤口,说:“你误会了,被子上的血迹不是你的,而是我昨晚为了救你,弄伤了手,睡觉的时候伤口渗出鲜血,沾在被子上了。”
“啊----”
张晴晴闻言眼睛睁圆,嘴巴也微微张开,一脸错愕的望着我,她看去我手臂上确实有一道很长的伤口的时候,表情就慢慢的变得尴尬起来了。
她脸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语气也不想刚才那么咄咄逼人,眼眸也不敢跟我对视,而是有点心虚的低声说:“那你又怎么解释我外衣的事情?”
我笑着说:“你昨晚喝醉之后吐得一塌糊涂,我总不能让你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睡觉吧?”
张晴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说:“这么说,你没有对我做出那种事了?”
我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说:“记得有一个笑话,男女在一间房里过夜,女的临睡前说如果占她便宜就是禽兽,最后一夜无事,第二天那女的骂男的禽兽都不如。张晴晴,你可以骂我禽兽不如,但绝对不能骂我是禽兽了哦。”
“去死!”
张晴晴其实估计也从她身体感觉到我没有占她便宜,她这会儿颇有恼羞成怒的味道,伸手抓过另外一只枕头,狠狠的朝着我扔了过来。
我知道她这会儿害羞,没敢太嘚瑟,不然惹她羞极生怒我就完蛋了,我就装着被枕头砸中很疼的样子,哎呀的一声跌倒在地。
大约是我演技太浮夸了,张晴晴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别装了,你昨晚怎么遇到我的?”
“那个,我这几天看你心情很差,晚上刚好在街上看见你进了夜总会,我怕你会出事,就忍不住跟着你进去了。”
我当然不敢说我跟踪窥探她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然依照张晴晴性格肯定会气得要杀掉我的,而且张晴晴刚才还误以为被子上的血是她的,那就说明她第一次都还在呢,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张晴晴这女的精的很,她脸色很不好看的说:“是怕我出事,还是觉得我跟别的男人在约会,我看你是在跟踪查探我吧?”
我还没说话,张晴晴目光落在我左手臂上那道很长的伤口上,她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你的手怎么了?”
我老老实实的将昨晚几个上班族男子企图占她便宜,我上去保护她的经过说了一遍,张晴晴听完之后大约也记起了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她虽然还扳着一张脸,但是眼眸中的冷意再次融化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