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问了一遍苏絮要不要与他上床试试,苏絮再度认真且严肃的拒绝了,安德烈这才念念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他走后,苏絮望着自己的脚,失笑出声。
阿飞又敲门走进来,“我看安德烈走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苏絮将阿飞的担忧看在眼里,又心暖又觉得好笑,“你把他当做什么人了?安德烈是个绅士,他其实挺好,只是我跟他观念不合。”对待感情,苏絮素来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固执分子,这从她跟了李星洲十三年也没有乱来过就能看出来。
之后的几天,苏絮又配合名摄影师拍了许多硬照,这才结束了工作。
回程机票定在明日早晨,苏絮回到酒店的时候才晚上七点。她的脚基本已经不痛了,她换上平底长靴,一个人去凡登广场坐了半个多钟头。后天就是平安夜了,街上越来越热闹,过节的氛围太浓,她坐在广场上,才觉得有些孤单。
回到酒店,她又在大厅里坐下喝了一杯酒,欣赏了十几分钟的埃菲尔铁塔,九点一过,就回房睡觉去了。
次日飞机准时起飞,直冲云霄。
抵达奉城,苏絮刚走出通道,便被一堆记者堵住了。
她早已习惯,只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着,确认并无不妥,便大步走进人群里。被记者群包围着,对于他们提出的大部分问题,苏絮也有回答,过于私人的问题,则充耳不闻。
公司早就派人在机场等她,见她出来,立马挤过记者群,团团包裹住苏絮,将她送进车内。
苏絮坐进车里,看了眼驾驶座上的唐宋。
“你怎么亲自来接我了?”
唐宋回头冲她和善一笑,才道:“我猜到你今天会很难脱身,就来了。”
苏絮偏头看了眼那群记者,问:“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么?”
“有那么一件事吧。”
“嗯?”
唐宋道:“你跟安德烈是怎么回事?”
苏絮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我跟他的照片登报了?”
“嗯,他抱着你进酒店的照片被记者拍到了,这几天,国内都在传你跟安德烈在拍拖。”唐宋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苏絮,说完后,他看了看苏絮的脸色,又补了一句:“李总也知道了,他,他要你去见他一面。”
再听到李星洲的名字,苏絮面上看着一片平静。
“…哦,那去公司吧。”
唐宋点点头,开车去公司。
在路上,他一直在偷瞄苏絮的反应,但苏絮看上去实在是太镇定了,唐宋也看不透她对李星洲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到达公司后,唐宋带着苏絮去见李星洲,进了电梯,唐宋才问:“你脚怎么回事?受伤了?”
“嗯,拍广告的时候受了点小伤。”
唐宋皱起眉头,“你该告诉我的。”按照合约,在拍广告时苏絮受了伤,公司能为她争取更多的好处。
苏絮不在乎的摇摇头,“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
唐宋不赞同她这态度,但也不再多说什么。
秘书小爱一见到苏絮来,立马站起身,朝她喊道:“苏絮姐,你来了。”小爱转身就推开李星洲的办公室门,又对苏絮说:“李总在里面等你。”
苏絮径直走进办公室。
李星洲在低头办公,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说话。
苏絮站在一旁,也不出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约莫过了一个多钟头,李星洲才抬头。他淡淡的扫了眼苏絮,发现苏絮的脸色有些虚白,他眼里多了抹担忧,问了句:“你身体不舒服?”
苏絮冷漠地回道:“没事。”
李星洲指了指沙发,“坐。”
苏絮也不矫情,走过去就坐了下来。
李星洲亲自起身给她泡了杯咖啡,他夹了块方糖,正要放进盘子,又想起之前苏絮说过的那些话。人总该换换口味,她已经不吃甜了。李星洲又将方糖夹了出来,这才将咖啡递给苏絮。
苏絮望了眼咖啡,没去碰。
李星洲仿若未见一般,他在苏絮对面坐下,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目光贪婪。
不过很快,李星洲又调整好了情绪。
“这次去法国,还习惯么?”
“李总找我就是问这些?”苏絮声音略冷。
李星洲:“身为老板,我有义务关心下属的工作。”
“还成吧。”苏絮说。
“我看你过得倒是不错。”李星洲眼神阴鸷了些,苏絮也像是瞎了,就跟没看见似的,表情依旧淡定从容。李星洲放下咖啡杯,突然说:“你跟安德烈,是怎么回事?”
苏絮盯着李星洲看了几秒,问他:“李总也开始关心起员工的私生活了?”
李星洲被她这话噎住,他深吸了口气,才道:“阿絮,你就不能,对你自己负责点吗?”
苏絮忽然来了怒火,“怎么,不过是被人抱了下,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了?”
李星洲不说话。
苏絮又道:“我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了十三年,可到来我也没捞着什么。李总,谁都有资格对我说这话,独独你不行。”
自知理亏,李星洲那些用在客户身上的手段和八面玲珑,在苏絮面前统统不起作用。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李星洲目光总落在苏絮脸上,像是没有看够似的。
“我坐飞机累了,先回去了。”苏絮站起身,不想在跟李星洲待在一起。见她要走,李星洲有些慌乱,“不再坐一会儿?”就这样看她几眼,那也是好的。
李星洲现在的百般不舍,落在苏絮眼里,总觉得刺眼。
“李总,你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样的立场该说什么样的话。以后,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会让人误会的。”苏絮利索地走了,也不管李星洲是个什么想法和脸色。
见她出来,唐宋也跟着起身。
两个人去到停车场,唐宋亲自开车送她回家,车子停进苏家别墅的院子里。唐宋并没急着下车,苏絮知道他有话要说,便也耐心的坐着,等他开口。唐宋的手在车把上来回抚摸了好几遍,他才说:“我、我前些天在医院看到了那位夫人。”
苏絮想了半晌,才想明白唐宋口中的夫人是谁。
“季梧桐?”她问:“她生病了?”
唐宋摇摇头,他回头望着苏絮,说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妇产科排队。”
苏絮表情僵了一下。
唐宋叹了口气,似劝慰般说:“阿絮,以往多苦多甜,都是过去式。你也不年轻了,遇到合适的,也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
苏絮扯了扯嘴角,说:“我看你就挺合适。”
唐宋苦笑,“咱俩要合适,早领证去了。”
唐宋给她开了车门,目送苏絮步伐坚定走回家,心情也有些郁闷。他知道,苏絮此刻表现有多不在乎,心里就有多难受。
------题外话------
推荐孤冕雕的书,《校草别撩:禁欲残少宠上瘾》:这是一个伪校草和真男神的互撩恋爱史,也是一个篮球巨星的养成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