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队一听申明的回复瞬间就火了,立刻又用语音回道:“靠!上次组队替你报仇打架,结果你他娘的突然下线,害我被一群人当场噼死,爆掉两件装备,两件啊!这账不跟你算跟谁算?”
申明和刑队两人跟小孩儿似的互怼,你一言我一语的,谁也不服软,最后还是申明那头有事先下了,他俩儿童级别的吵架才算告一段落。
常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深沉有内涵,长相文质彬彬的特殊案件调查小组的队长申明,居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重新上路,刑队一边开车,一边问常生:“你和那申经病很熟啊?”
常生简短地答道:“朋友。”
刑队缓缓道:“那个申经病肯亲自为你作保,可见你们交情匪浅,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常生摇头:“没事,反正我现在没任务,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帮你注意一下古堡里的人和事。”
刑队说:“那就谢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王家古堡,门卫打开大门,刑队就把车开进古堡大院。
女侍应死的地方一直有警察站岗,并围了警戒线。
刑队一下车就奔着案发现场而去,常生则准备回屋去换件衣服。
两人刚分开没走到几步,就听院里响起了许多喊声,都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常生和刑队对望一眼,立刻汇合到一处。他们抓住了一个正急三火四的女仆,问她大家在干什么?
女仆焦急地说:“老管家不见了!小姐下令我们找人呢!”
常生马上给叶文清打电话,把他叫到了外面,问道:“怎么回事?”
叶文清说:“我也不知道啊!早上吃饭的时候,王安娜说要看报纸,老管家就去取,结果就再没回来,门卫说他也没出去,可就是找不着人了!他都六十多岁了,你说……不会是倒在哪了吧?”
常生急道:“那还愣着干嘛,找吧!”
刑队:“我也帮忙!”
几个人在院里找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又进古堡内找,挨屋找了一遍,还是不见人。
常生就问聚在客厅里的众人,“老管家要取的报纸在什么位置?”
一个女仆站出来说:“我早上把报纸取回来后,就放在门口鞋柜旁的伞架上了。”
“报纸还在吗?”常生又问。
女仆摇摇头,“我不知道,光找人了,没注意那些。”
常生立刻走到门口的鞋柜处,有钱人家的鞋柜都大的离谱,像个复古的大衣柜一样,全实木的,还带门。
常生见报纸一份一份地从伞架旁一直散落到衣柜旁,心里莫明地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他缓缓走到鞋柜旁,将柜门拉开了一条缝,在一条光亮中,常生看到了一张长满白毛的脸,他的身子横趴在鞋架的横格之间,面目狰狞,双眼圆睁,像一个在黑暗中直勾勾盯着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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