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个吻,让我彻底迷失了自己。
当天晚上我和溪蓝就像两团燃烧的烈火,彼此缠绵交错,久久不能平息。
那一夜其实我是什么也没做的,我就像个假人一样躺在床上,看着溪蓝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当溪蓝嘴里发出一声轻咛,我们两个彼此得到满足后,她软倒在我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我却因为这一夜风花雪夜,初尝雨露,久久不能平息。
那是我的第一次,让我激动又害怕。
我看着怀里的溪蓝,兴奋的一夜没睡,直到第二天溪蓝醒来的时候,我看着她那张仍是略显潮红的脸,我对着她露出了一副难以抑制的笑容。
看着我傻傻的笑着,溪蓝并没有露出我所期待的回应。
她一脸冷冰冰的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一脚将我踹下了小床,指着门口对我说:“滚出去,你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被溪蓝赶出了夜迷离酒吧会所。
走在清晨冷清的大街上,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一条路只有几百米,可我却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我为自己昨晚的行为感到后悔,也为溪蓝的翻脸感到无奈。
不过总体来说,溪蓝对我还是不错的。
在我走出夜迷离酒吧会所大门的时候,她在门里叫住了我,甩手从钱包里丢给我几千块钱,还把我这身价值不菲的行头送给了我。
我喊了她一声蓝姐,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从此我们两个人天涯陌路,再也没有往来。
2004年的大年夜特别的冷,冷到我一个人坐在小旅馆里吃着火锅喝着白酒,都无法缓解这份身体和心灵上的空虚。
离开夜迷离酒吧会所后,我过了几天懒散的日子,并没有急着寻找工作。
毕竟我在夜迷离会所工作的四年里,多多少少也攒下了一点积蓄,我想用这些积蓄做些小生意。
当然,如今我已经不用流浪街头了,擦皮鞋的买卖我是不会干了。
可是我这点微薄的积蓄能做什么呢?
人们都说GZ市是淘金者之都,这里充满了机遇,只要你能发现,那就能捞得大把的钞票。
可真实情况是这样吗?
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不是!
当年的GZ市,就是一座钢筋水泥建造的森林。
这里充满了机遇不假,但那都是有钱人的,在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眼里,GZ市就像一个住着魔鬼的乐园,你期望的越多,到最后永远会失望的越大。
我当时所有的存款,加起来有五万四千块钱。
这在当时的那个年代来说,是个不小的数字,我可以用它们做很多事情,可以真正的租下一个店铺,做一个小小的老板。
2000年6月的时候,GZ市重新划分城区,花都市变成了GZ市的花都区。
经过四年的改造,花都区逐渐繁华。
我本以为那里会充满机遇,我甚至还买了一份花都区的地图,准备一条街一条街的去寻找我所看中的店铺。
结果到了那里我失望了,花都区所谓的繁华,也只是一小片商贸区而已。
那里大部分还是老城区的样子,与GZ市的市区比起来,根本就是个乡下。
但是在这里有一项生意却异常火爆,就是洗头按摩。
所谓的洗头按摩,指的是小姐招嫖。
走在花都区的街道上,几乎你能在每条街上看到挂着粉色彩灯的小屋子。
那脏兮兮的窗户上,有的写着洗头,有的写着按摩,实际你走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有一张冰冷的木板床。
这种生意从古时候起,就是禁止不住的。
花都区最火爆的时候,每天晚上满大街都是衣着暴露的女人。
只要有男人在她们面前经过,她们就会像超市里抢购的大妈一样,叽叽喳喳的上来拉人,不管你做不做,先把你拽进屋子里再说。
甚至有时候我们连理发店都不敢随便乱进,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进去后,那里到底是个“等活”的女人,还是真正的理发师傅。
我到花都区的时候,一连转了三天,我也没有找到相中的地方。
这让我对人们的传言有些气愤,就在我准备放弃这里,再去寻找其它城区的时候,我诧异的在一条不起眼胡同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是消失两年的赵平。
当时他穿着一身油渍麻花的破旧衣服,坐在一家摩托车修理铺的门口,给人摆弄一台雅马哈370。
我来到他身后的时候,盯着他看了很久。
赵平发现了我,但是他没有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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