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有死者的大哥跟去殡仪馆。
在赶往殡仪馆的路上,死者的大哥怯生生的低声问我,死者会不会回来闹腾他。
齐把话接了过去,“放心吧大哥,你弟弟已经出了家门,就不会再回去闹腾的,你要是还不放心,我们公司可以给你弟弟做场法事,不过这钱你得另掏。”
死者的大哥揉了揉脸,问;“做场法事需要多钱?”
齐姐轻叹了一口气;“哎,看你当大哥的也不容易,就给你打个对折,两千五,保证答对你弟弟乐呵呵的离开阳世,同时也保佑你家宅安宁,鬼邪不侵。”
“好!这钱我掏了,只要能保我家宅安宁就行。”死者大哥从黑色皮夹中掏出了一摞钱,点出两千五递给了齐姐。
齐姐乐呵呵的收下钱,随即跟死者的大哥聊起了家常。
我在一边都看傻了,齐姐动动嘴皮子这就又来了两千五。
到了殡仪馆,死者的遗体被抬上了传送带,随后死者大哥按下了按钮。
尸体被缓慢的运送到了火炉内…
几分钟过后,传送带把死者的骨灰从火炉里带了出来。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死者的骨灰装进了骨灰盒内,随后交给了死者的大哥。
齐姐告诉死者的大哥,骨灰先不要下葬,等七天回魂夜做完法事再下葬。
离开殡仪馆,死者大哥抱着骨灰盒打车走了。
“给。”齐姐把做法事的钱递给了我。
我揣好钱,随后问齐姐;“这法事找谁做呀?”
齐姐笑了笑,道;“我认识个道士,他在太清宫里修行,找他做就行。”
我“哦”了一声,“那齐姐你就多费心了。”
说真的,有齐姐这么一个人在公司,我以后能省不少心。
随后我找了家还算不错的烧烤大排档,请大家吃了一顿饭。
下午的时候我和齐姐回了公司,她歇了会儿,便去太清宫找那个道士谈做法事的事儿。
我拿过计算器,算了下,扣除费用,包括齐姐的提成,我还剩下差不多三千块。
看着桌子上散开的红票子,我激动了好一会儿,这才把钱收了起来。
嗡…嗡…嗡…
手机在裤兜里一顿震动,我伸手掏了出来,是李秋雨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房、房东…”
“关才,你来我家一趟,我有事找你。”
李秋雨的声音很虚弱。
我急忙问;“你怎么了?得病了吗?”
电话那边静了几秒钟,随后再次传出李秋雨那虚弱的声音;“我快要死了,我想见你最后一面…”
说完,电话挂断了。
我赶忙回拨过去,结果李秋雨的手机关机了。
李秋雨不会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我擦了一把脑门子上的冷汗,慌忙跑出了公司,打车赶奔李秋雨家。
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千万不要出事啊…
我不停的催促出租车司机快点开。
到了李秋雨家门前,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