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什么,丁先生,最近我家里也确实说过这些,毕竟婚姻大事绝对不是儿戏,本来大伙也都说得好好的,可是想不到,居然出了那样的事情……”冯子安的话到了这里真有点无法继续了。
上次的事情,还不都是赵山河闹的吧?。
“哼,我明白,那你们家的意思到底是?”丁同方眼神灼灼地看了一眼冯子安,开口问道。
过去了的事情,现在再提也没有意义了,他也无所谓,他关心的是,结果究竟如何!
冯子安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面无表情说道:“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丁同方一怔,然后眉头紧紧锁起。
他此刻想到的是,冯子安是不是在逗呢,这一大堆的说下来,那不全部都是废话吗?他也此刻想到的是,冯子安应该不会是那种没脑子的家伙,来说这些废话。
“这件事,毕竟已经发生了,我一个人说什么都没用,但是,我必须跟你说一声。”冯子安端起酒杯,与丁同方碰了下,向着他露出一个“你懂的”的笑容,颇具深意的道。
丁同方呆了一下,稍稍一怔,笑了起来,也站起身,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谈完了?”赵山河看了他们一眼,道。
冯子安点了点脑袋,而丁同方心存疑虑地看了他一眼。
赵山河站起身来,坐在了丁同方的身边,道:“既然你们谈完了,现在该我们好好聊聊了,是不是啊,丁先生?”
丁同方冷冰冰的笑了一笑,说道:“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聊的!”他心中此刻想到的是,你他娘的就是这时候跪下来给我磕头,老子也不会原谅你!
“哎。”赵山河伸手,在丁同方的肩膀上随意的拍了拍,两个人仿如好久不曾碰见的老友一样,“你给我道个歉,我们之间的误会算了吧!”
“你说什么?”丁同方差点跳起来。
他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否则就是赵山河的脑袋有问题了,赵山河居然让他给他道个歉?
“是啊!你就给我赔个不是,然后将红磨坊酒吧让给我,就算了,怎么样?红磨坊酒吧是你的吧?”赵山河笑呵呵的道。
丁同方一拍桌子,神色不善,满脸怒容的道:“赵山河,你脑子是不是坏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有赵天殊给你撑腰,你就想只手遮天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个护卫而已,拳脚再好,你也只也许是个护卫!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
赵山河轻笑着说道:“先别激动,我怕你心脏不好,,我可不想下次看见你的时候,是黑白照片了!”
“嘿嘿,赵山河,你别想唬老子。”丁同方道,“我跟你,势不两立!”
“哦,这是你说的吧?”赵山河看了他一眼。
“是我说的!怎么了”丁同方大声道。
就在这一刻,又有人一把推开房门,一个穿着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见他进来了,包厢里的人也都站起身来,除了赵山河。
“成少,您怎么也来了?”丁同方看见发出声音的家伙,大惊失色,连忙小声开口问道。
“怎么了?这是你的场子啊?不准我进来?”上官伟成看了他一眼,笑道。
“不是,当然不是!”丁同方连忙摇了摇手。
虽然他的年纪比上官伟成大了不少,可是在上官伟成的身前,他年纪大有个屁用。
上官伟成道:“没什么事,我来只不过是见个朋友的。”话音一落地,他就对着赵山河走去。
“好久不见来。”上官伟成看了一眼赵山河,笑。
赵山河点了点脑袋:“好像没多长时间吧?”
“最近混得怎么样?”上官伟成道。
丁同方愣在原地呆住了。上官伟成,上官家的大少爷,居然与这个护卫聊得那么好?他用力搓了搓双目,确定这不是梦以后,他心中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