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它的底细。”
“南子,这办法可以,只是十分的凶险!”他说道。
“我们没有动静,任它前来践踏,也不是办法啊,”我说道,“你觉得呢?”
阿生沉默了一阵,说道:“确实是这样,咱们今晚就行动吧。”
商议已经定,这一晚,我就在阿生家住。
我们睡觉的房间就在阿生爷爷的对面,阿生爷爷的睡房能够从窗子看到后院,我们睡觉的房间从窗口却以看到前院。
现在我身上还有八张符,为防阿生爷爷再被水鬼婴儿迫害,特别给了他一张符,并帮他贴在了床头上。
为防水鬼婴儿不上钩,我没有在我和阿生的睡房再贴上符什么的。
“南子,真正杀水鬼婴儿母子的是黄有才,而且,你与河工老刘平分黄有才尸体上的钱你已经建了一座庙供奉,虽然庙被大水冲走,但那些钱与水鬼婴儿母子没有一点关系,应当对我们没有多少怨气,但现在还是这么追着我们不放,这事情,有些让人费解啊!”阿生说道。
“可不是吗,我也挺觉得有些奇怪,而且,我俩对黄有才很不满,也是向着它们母子的。”我回应。
我俩沉默了。
只有跟着去看看了。
晚上,又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哭声。
“它来啦!”我说道。
阿生这时也醒了。
为了达到跟踪准确,大门和我们的睡房门都是虚掩着。
阿生的爷爷因为贴了符,水鬼婴儿并没有找他。
一阵红光闪进了我和阿生的房间。
我们装着睡着,没有动。
结果,感觉到了一个没有多高的婴儿走进来,先是跳了下,在桌面上停留片刻,然后又跃下地来,跳到了我的身边。
这是要干什么的节奏啊?
按着我们的设想,先别管它,观察了会再说。
它的一只手在我的脖子处摸着,然后是径直往下摸。
冷如骨髓的感觉,当摸到我的胸口时,停留了会,然后再摸往小腹,也停留了会。
这厮到底要做什么啊,难不成是要掏挖我的内脏来吃啊,而且,这样的话,也用不着这么丈量的啊。
一时间,内心反而变得忐忑起来。
忽然间,它的身体被我肚内的一道剑气一击,反弹之力把它冲向了楼板顶。
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在楼板顶上,楼板都断了!
它又落下地来,站在床沿旁,通红的眼睛瞧着我的身体说道:“真他妈邪门!”
难道是为了我身体的什么东西?
我的念头一起,它忽然转身离开。
或许,刚才的事情把它镇住了。
刚离开,我把一张符赶紧取出,符能感觉到鬼怪,这一点是挺准的。
这时,我手上的符一直往前方飘飞。
我和阿生跟着。
一开始,符有些慢,后来就越来越快,我和阿生只有跟着奔跑。
这一晚上,把我俩折腾得够呛的。
有时要爬山,有时又要游泳涉水,反正,所走的路线不是人可以设想的。
等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符在一家水泥厂停了下来。
这是县城唯一的一家水泥厂,建在离我们小镇和县城相连的国道的中心路段。
规模有些大,听说,水泥在全省都有买主的。
符用完,就失去了效力,也不去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