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要货,你俩现在就去搬水泥吧,”她说道,“工资日结周结月结都行,在这儿,一切由我说了算。”
真好说话,比起在修淮河河堤时发工资的那个老板娘来要好得多。
“日结吧。”我说道。
考虑到我们只是来这儿调查一些事情,干的日子不是挺多,与阿生商量后,回应了她。
来到水泥货舱,用两块木板架在了大货车货舱的尾端,我们先搬一些码得高的水泥,再搬一些码得低的。
力气还是好的,所以,根本不用歇息。
一边干一边观察着四周,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
中午,又粉店炒了两个小菜,随便吃了一顿,然后趁着别人都休息,前去各处打探一下。
各处都没有问题,只是来到了与水泥货舱接壤的一个角落,一阵阴风扑来。
那个角落随便用一些木板安装成一个小房间的模样。
我和阿生警醒了些,在那儿站了一会。
但是没有什么事,继续走近打探。
有一铺床,床上有一床烂棉被,一只水桶,放在一个自来水龙头的下面。
桌子上有倒扣着一个碗和一双筷子,还有一个外观木制的温水壶。
刚才的阴气在里面也有,只是不是太重。
我和阿生退了出来,径直来到搬运水泥的地方,躺在一个角落闭目养神。
中午的太阳光还是挺大的,只是也没有办法,谁叫我们没有工作,只是打工的呢!
不过,因为搬水泥也太累,没有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有一时,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痒痒的有些难受,不由大喝一声:“水鬼!”
身体腾跳了起来。
却听到一个人在扑哧一笑。
定睛一看,原来是蓝会计!
脸上顿时一片通红,连连道着歉。
“蓝会计,对不起,刚才我只是做梦罢了。”我喃声说道。
阿生也因为我的喝声已经醒了过来。
“我知道,有所思,才有所梦,这挺正常的啊。”她说道。
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她在一处空地上垫了一块硬纸片坐下,拿出了手机,在打着游戏。
看到时机成熟,我问道:“蓝会计,与货盘货接壤不是有一个用木板围成的一个废旧房间吗,我看灰尘都积起了老高,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唉,别说啦!”她停下游戏,叹了口气,脸上有些落寞。
“蓝会计,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
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与水鬼婴儿母子一定有一些关系。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知道?”蓝会计瞧了我和阿生一眼,眼神有一种怪怪的。
“她是我的闺蜜,名叫黄可可,私奔到了杨树庄后,老公奚阿汉吃喝嫖赌,没有多久,家中就败光了。”
“可可没有办法,一个人哭着离开了家门,步行到了这儿后,累垮在了这儿,我见她可怜,把她留下了。”
“我是在城中住,所以,就在那个角落扎了一个棚子,让她休息。后来,她就在这儿干起了搬水泥的活儿。”
“后来怀了孩子,当时胎儿大约是两个多月时,她半夜惊恐莫名的来到我的住处,说她爸黄有才要杀她,我问为什么,结果她说她爸发觉了她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她妈与一个现在化名老刘的人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