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姥爷在涵姨家?那真是太好了。我好久没见到他,都忘记他长相了。”秦椋兴奋的满脸通红,有些急不可耐。
齐永涵摇摇头,同李敏说了几句放下小半箩筐糯米带着秦椋往自家方向走去。
杨金凤磨好年糕粉回来一听是这样的情况,笑着打趣:“哎呦,感情不是娘家人,倒是女婿上门啊。虎头,你可得加倍对小乖好,不然小媳妇可就要被人追跑了。”
“哼,小乖妹妹才不会呢。”虎头满嘴塞着糯米饭,含糊不清的说着,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而另一边秦椋见到生病的张正海抱着他大哭一场,随后将自己在秦家这几年的遭遇诉说了一番,最好交代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
“这么说你爷爷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一直住在疗养院?”张正海不确定的问着,眉头皱起陷入了沉思。
“是的,我已经半年多没有见着爷爷了,也没有他的消息,肯定是哪个女人不告诉我。”
秦椋小脸鼓起,愤愤难平。
“而且我还偷听到那俩母女讲话,她们想乘着爷爷不在让我爸爸娶陈家的老姑娘,所以我就让傅婶帮忙写信给小叔,直接跑到靖铜。”
只是最后他父亲还是娶了别的女人,不要自己!想到此处秦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怏怏不快的低着头。
张正海单手敲着床板,想着秦伟许久不露面的原因。
虽然他和秦伟不是同一个战壕出来的兄弟,也不是很认同他停妻再娶自己夫人表妹的事情,但对于这人的本事和手段还是佩服的。
上过战场的男人都是有血性有抱负幸存者,他理解秦伟掏空心思往上爬的初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信条,他人无权置喙。
这就好比自己不会轻易妥协放弃自己的妻子和信仰一样,秦伟也不会无缘无故抛弃自己的工作,除非是迫不得已。
做了几年的亲家,又住在同一个院子,他了解秦伟的性格,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这人是不可能长时间的离开首都,离开权利的中心。
他最常念叨的便是人走茶凉,期望自己能一直活跃在权利之中,不能自拔。
因此他思来想去,猜到他不露面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他病的很重已经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不想让家人瞧见他狼狈的模样。可听秦椋说这老家伙离开前一顿吃两碗的情况,可以排除。
那么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他根本就不在疗养院,而是有秘密任务在执行。以他爱表现拼命三郎的处事方法,第二种猜想最有可能,也最说的通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需要他亲自坐镇,是不是边界又不安宁吗呢?
杨柳撩开门帘布,就瞧见一老一少安静的坐着,并没有像自己预料那般亲热,如果不是秦椋双眼通红,她还以为这两人就一直这么坐着呢。
“小乖妹妹!”秦椋见进来的杨柳,起身开心的围绕在她身边,殷勤的接水壶拿椅子。
“哼!”杨柳冷哼一声,并不理会秦椋的讨好和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