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为他做尽一切丧尽天良的事情,但这可不代表苏光晁也同样重视宫祁钰。
或许就像是苏光晁说的一般,他压根儿就不在乎宫祁钰的生或死,当初会顺手救了宫祁钰一命,也是因为他是天瑞七皇子的身份。
苏光晁一点儿不畏惧慕容凌月的威胁,事实上他早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路,在输给苏左玄的那一刻,所以说现在的结果他很满意,至少现在在石室里面的人,一个都活不了,血蛊可不是轻易好对付的。
“哈哈哈哈哈……”苏光晁笑的愈发疯狂,眸中渐渐开始变得猩红,“果真还是太天真了,虽然这次被你们破坏了计划,可是里面有那么多人能给本尊陪葬,小丫头,你以为我还会在乎死吗?”
慕容凌月紧抿着唇瓣儿,看着坍塌越来越严重的石室,再回眸看了一眼苏光晁,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里面的血蛊……应当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吧……”
或许人被逼到了极致,便会到达一个理智的可怕的境地,现在的慕容凌月便是如此,他这一生之中最珍重的几个人,现在全都在里面,而且生死未卜,所以她现在绝对不能慌乱。
苏光晁倒是感觉就极为的意外,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也不过只有二八年华而已,她竟然能眼睁睁不能看着自己在乎之人陷入危险,还能冷静理智的分析,心理素质远非一般人所能比拟。
没有得到苏光晁的回答不要紧,慕容凌月继续方才的猜想说下去,“你一开始便设下了一个大局,让我们全都猜不透你的目的,为了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我们离你越来越近,最终落入你设计好的圈套之中。”
“冥罗宫的少尊主,也只是你的障眼法而已,为的就是迷惑我们的视线,或许景翊原本也是你的目标,可你却将他放走,只将我带到这个地方,这便说明我于你而言,是至为关键的一环,至于如何关键,我想我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
慕容凌月摸了摸自己手臂上被箭矢划伤的伤口,伤口不算深,所以已经没再流血,但是她想到了一个细节,那些最先苏醒的血蛊,是在她受伤之时,鲜血滴落在阵纹上面,才会忽然开始活动的。
血池之中的那些血蛊是后来才涌现出来的,所以慕容凌月便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是不是那些血蛊,是因为自己的鲜血才会忽然苏醒。
因为先前她虽然多次闯阵,却从未受过伤,所以也没有见到过那些可怕的蛊虫,但唯独是今日,她的手臂上因为为宫祁钰挡箭的时候被划伤,所以那些血蛊便出现了。
慕容凌月从前都认为,自己除了比其他人多活了一次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苏光晁好几次都曾提到过什么凤星命格,就连师父的反应也是如此,她便不得不深思其中的奥义。
还有慕容凌月胸前的凤尾花的印记,那本是她是天生就有的,从前只以为是个胎记之类的图案,也一直没怎么当回事儿,但现在看来,里面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