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野小百合的哭闹声终于停了。秦婉婉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立刻安静地能听见慕容又寒轻轻的呼吸声。
他应该睡了吧。秦婉婉这么想着,悄悄起身走了出去,拿来了医药箱子,小心翼翼地沾了药水轻轻涂抹他手上的伤口。
那个牙印深得见骨,她当时是有多狠心,用那么大的力气。
秦婉婉有些后悔。
感觉有人在看她。秦婉婉立刻抬头,发现慕容有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若有所思看着她。
“我不是心疼你。只是因为这个伤口是我弄的,所以才……”秦婉婉红了脸,急忙为自己辩解。
慕容又寒没有出声,只是伸出一只手,放在她脸颊旁,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秦婉婉,眼神不知不觉间柔软了下来。
被他这样看着,秦婉婉忽然觉得脸颊发热,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好。
“不许躲开我。”慕容又寒低声说。
“我,我没有。”
秦婉婉想要争辩,却被他拉着坐到了腿上。
“药,药要撒了。”她低声惊叫着。慕容又寒劈手抢过她手里的药,一松手任它滚落到了地上。
“喜欢我给你的古堡吗?”慕容又寒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四目相对。
“嗯。”秦婉婉的眼神慌乱地像只被追捕的小白兔,躲躲闪闪。
“喜欢我给你的画吗?”他凑近轻轻蹭着她的嘴唇。
秦婉婉闭上了眼,有些含糊地回答:“嗯。”
“我想给你一切。”慕容又寒的唇移到了她的耳垂下,轻轻扫着。
秦婉婉不由自主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声音也变成了呻吟:“嗯。”
感受到他那被她压住的部位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坚硬,秦婉婉好害怕,却没有办法从迷幻中将自己拖出来。
“咚咚咚”门口有人在敲门。
慕容又寒抬头,闭眼定了定才沉声问:“什么事。”
“准备开始摘葡萄了,慕容先生和秦小姐要参加吗?”
酒庄每到葡萄采摘季节,都是由主人摘下第一串葡萄来显示身份。
“嗯。”慕容又寒凉凉应了。
秦婉婉忙趁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进了洗手间整理自己。
薄雾在葡萄田里飘动,葡萄沾着露珠娇艳欲滴,在朝霞里分外好看。酒庄的经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有着啤酒肚的中年法国人,把剪刀双手呈到慕容又寒手里。
慕容又寒却顺手递到了秦婉婉面前:“你来摘第一串。”
“啊。”忽然成为了众人目光焦点的秦婉婉,瞪大了眼睛,不知所以。
慕容又寒见她不接,沉下脸。
经理忙说:“慕容先生这是表示您是酒庄的女主人。这可是天大的荣耀,您快接着吧。”
秦婉婉只能把剪刀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