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警车的缓缓启动,我的心也稍微安稳了一些。因为我知道,向前走要比止步不前好一万倍,每移动一米,我和妞妞之间的距离,也就缩短一米。
红绳的异动已经出现了,但我记得,从异动到断裂,中间还有一段时间。具体是多少,我记不清楚了,毕竟当时也挺惊慌的,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但至少,还是有点缓和的时间。
我的心才刚刚安稳一下,手上又传来一阵颤动,这就仿佛催命符一般,不给人一点安生的时间。红绳催我,我就催别人。我拍打着驾驶室座位的后背,催促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快什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络腮胡似乎和我天生不对盘,我说点啥,他都要顶我。当然了,我这种拍警察同志座椅后背的举动,确实有点不太礼貌,但我是真急啊。去的晚了,别说投胎,妞妞怕是连胎都投不了。
好在那个开车的警察倒是脾气挺好,我明显感觉车速加快了一些,连忙对着后视镜里抱歉道:“麻烦警察同志了,刚才是我心急了,还请多多原谅。”
开车的中年警察挺和气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
。
车往前开了一阵,我依稀能感觉到,自己和妞妞已经很近了。或许再走几百米,亦或许拐个弯就能抵达红绳的尽头。这让我心情稍微有点激动。
当然了,在这一段的时间里,红绳也不是那么安分。最开始是隔很久才颤动一次,到现在,两次颤动的间隔时间,已经能用秒来计算了。不过还好,还没到那种大祸临头,天快塌下来的感觉。
“还好,还有一些时间……”
我自我安慰着,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这一看不要紧,顿时看得我背后一凉——那手腕上的红绳,竟然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我被惊得整个人蹦了起来,脑袋撞到了顶棚,又重重地砸回到座椅上。车里的三人都同一时间看向我,眼神之中透着诧异于询问。我没时间和他们解释,反反复复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没错,红绳真的不见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呢?
难道说?妞妞那边有危险?
想到这,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了想,又不太确定。从第二步的经验来看,中间还有一段时间啊。
难道是信号问题?
虽然心里明明知道,这玩意儿没有信号强弱一说。但至少有了个说法,能安慰一下自己。于是乎,我还真像找手机信号一样,举着手腕在车厢里画着圈儿的找信号。
面对着我如此怪异的举动,车厢里其余三人都有点不淡定了。我明显感觉到,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停,急停过后,又急速地朝前面窜了一下。我的身体随着惯性地的作用前倾后仰,如同暴风中的野草,差点把我腰给扭了,脑袋上也撞了个红印子。
我抬起头,朝后视镜里抱怨地看了一眼,正好迎上了中年警察的目光。他见我正看着他,冲我讨好的笑笑。手打方向盘,稳定着车身。警车又平稳地往前行驶。
他之所以对我露出这种表情,并不是这人真的好脾气,更多的是怕我。怕我突然从后面掐他的脖子,那么咱们四个都得翻山沟里——很明显,他把我当神经病看了。
连他都这样看我,至于络腮胡的老警察,就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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