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疾驰,席卷一地黄沙。满天黄沙,滚滚狼烟,肆虐着无尽的风霜。
从来征战戎马去,不见衣锦荣归时。马格裹尸骨未寒,金戈铁马人又去。
月月以前在神秘山洞内只要守护罗盘和罗盘内战死的阴灵和战灵。从前根本不知道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总觉得山洞外的世界是五颜六色的,是异常美好的。会有鸟语花香,也会有绵绵不绝的儿女情长。经历了战争,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血腥而灭绝人性的就是战火。为了统治者的欲望和权利的争逐,多少人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然后白骨皑皑,尸横遍野,
血流成河。
战马飞驰在前往军需库的小路上。月月和老鬼分兵自不同的方向朝着军需库逼近。
按照老鬼此前的部署,这一次,月月还是从军需库的后方发起进攻。从老路走,月月没有觉得有什么安全感。
如果老鬼的推测是对的,那么有可能军需库已经被段飞占领。如果不是,那么后果可能要比此前自己想的要严重的多。军需库乃是敌军的军需供给中转站。而目前月月他们正要去的这个军需库虽然不是混合世界内唯一的军需库,但是却是一个非常至关重要的连接临近几个盟国之间的一个
军需枢纽。
敌军之所以如此疯狂,无非就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军需库的耗损减少到最少。
上官洪志好像有些心神不定。他要不是因为深爱着月月,或许早就选择离开了。
段飞虽然对于自己有着救命之恩。暗黑大魔国的国君柳如添也是间接的因为自己而死。对于段飞和暗黑大魔国,上官洪志欠他们一份恩情。
魔界虽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邪恶,至少在上官洪志在现在看来是如此。反倒是代表正义的圣主城的那帮家伙,显得非常的令人恶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踩着别人的尸体不断的攀登新的高峰。出卖自己的手足弟兄,杀师灭门。楚默这个伪君子,带着伪善的面具,欺骗着世人的无知,带着圣者的光环,
却行着最丑恶的行径。
该死的!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亲眼看见的一幕幕。师傅邱一白和师兄弟们被迫害而死,还被楚默高挂在外成城楼上……
月月无意间瞄到上官洪志有些痛苦的眼神,心里也有些隐隐的难受。
“你怎么了?”月月关切的朝着上官洪志问道。
“是不是在担心我们的安危?别怕,有我呢!”月月朝着上官洪志微笑着说道。
在自己没有罗盘,精元流失,随时有生命危险。没有任何技能,需要别人时刻守护的时候,是上官洪志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
副本世界内,妖兽横行无忌。在副本内死亡,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上官洪志在副本内悉心照料,估计月月早就死上好几回了。
尽管很多时候,月月都没有给上官洪志好脸色看,但是她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有他的存在。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别人对自己的好,即便再细微,也不会于动无衷。
“没……我只是想我的师傅和我的那帮师兄弟了……”
上官洪志的声音很低沉。声音很快便被幻化在了疾驰的风中。前行的路程虽然不是很远,不过月月可比上次要谨慎了许多。她只怕是有什么万一。手下的黄袍军可是暗黑大魔国的精锐之军,出了意外,对于暗黑大魔鬼而言是一次大
的冲击,而对于敌人而言则是无形间助长了他们的态势。
虽然月月没有经历过圣主城外城之战。不过她此前也曾经听闻过那场悲壮万分的战争。
柳如添就是死在了那场战争中,从无战败的幽灵部队黑道虎贲也永远的沉睡在了圣主城的城外。
那一场因为圣主楚默残杀同门而引起的战争,曾一度将圣主城和暗黑大魔国之间的仇恨恶化。
月月有些哽咽了。她自打懂事就不知道什么是亲情,也没有什么师徒之间的恩义,更没有什么同伴。
要不是段飞无意间冲进了神秘的山洞,将月月带进了副本,而后展开了一系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经历。或许月月还只是个守在山洞里的与世隔绝的丫头片子。
在副本的那些日子,月月和段飞还有上官洪志以及小磊他们经常相处,经历了很多。她渐渐的开始懂得,一个人的生命中其实不只是拥有自我而已。
井底之蛙的世界之所以只有一个井口般大小,是因为它从来没有离开过井底。所以它理想中的世界,只有井口般大小。三五步,它就可以走完它理想中的世界。
只要跨出人生的那一步。或许,人生就会给你不少的惊喜。无论是痛苦还是悲愁,该来的总会来。
“行了,别难过了。等这一战结束,我陪你去看他们!”
月月努力的微笑着。她知道上官洪志是一个情绪波动很大的人。曾经很安静,如今却活泼了不少。他好像总是想引起月月的注意。
这些月月都明白,只是她一直放在心里没有说而已。
对于段飞和上官洪志,月月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哪一个。或许在爱和被爱之间,很多人都会深陷其中,无法抉择。
上官洪志没有说话,只是渐渐的有了笑意。一个女孩子答应和自己去见自己认为最亲近的人,这其中有些弦外之音,是个人都会明白。
风肆意的刮着。除了阵阵马蹄和战马的嘶鸣,再无其它。
段飞的心情有些糟。按照道理,自己的援兵应该早就到了。
一直没有平静过的四周,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马蹄声和战马的嘶鸣声不断,就是不见任何的人影。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敌军的援兵和自己的援兵已经交上火了?!
军需库的四周,已经按照段飞的布置,设下了不少的工事。由此前的简易工事加固到了此时的强化工事。
没有城池庇佑的军需库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虽然四周工事和碉堡足以抵抗少量的敌军来袭。不过既然这里已经被攻占,就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段飞在想,如果解决了目前面临的一些困境之后,就要在这里大兴土木,将这个军需库枢纽变成自己的军需物
资中转站。
而后借助,这个军需库的枢纽位置,朝着四周放射性的发动攻击。
自己有的,不如抢别人的。楚默坐拥霸天米行在诸天世界的庞大产业,当初也是让段飞背了黑锅的。
你不仁,我不义。天理昭彰,不过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大家风水轮流转而已。
“后方布防如何了?”
“都在按照您的意思在办!”手下恭谨的回答着段飞的问话。
不过段飞好像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战争只要一爆发,就会有不少的人因为这个而死去。三万新军,如今只有两万了。拿下一个敌军的军需库就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混合世界这么大,段飞想要成为一界之主,统领混合世界内的各个大大小小的国家,这到底
意味着什么?段飞知道,现实是残酷的。很多东西,得到和失去都是成着正比的。
两条平行而永远不可相交的平行线,它所能产生的永远都是无限的。
一路走来,为了自己的霸业雄心,死去的人已经不计其数。以前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更多。
牺牲,流血,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所有的领导者,他们的丰功伟绩都是建立在皑皑白骨和血流成河的战场。
或许永远没有人知道倒下的战士的名姓,但是他们的领袖却会将自己的名字永远的留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人们口中相传的一段历史。
后方是军需库最薄弱的环节。尽管有一半的兵马都已经押在了后方曹刚那里,但是段飞还是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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