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你这浪骚劲儿,是不是很想?想就求我啊!”
可女人的一声不吭,彻底惹恼了男人。
陈栋梁不由暴戾而起,拿过玻璃碎片,狠狠地刺在了她的腿上。
“装什么装!快求我,贱女人求我啊!像当年那样求我上你!为什么不说话!”
腿上被活生生剜出了一块肉,白晚庄混沌的脑袋,忽然就清醒了几分。
她很痛,真的很痛,谁来救救她?
可这种疼痛,远远不及她体内那种嗤心蚀骨一般的渴望。
她想要男人……
甚至想要到,无论是谁,都可以。
而男人也如她所愿地问了,“想要吗?”
白晚庄面颊如霞,思绪乱了,身体燃烧了,情不自禁地由着药物的引领,点了点头。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倏地落在了她的脸上,被震得耳朵“嗡嗡”响的同时,还有男人狂乱的怒骂声儿。
“贱货!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都想?”
说完,又是一记恶狠狠的耳光子扇在了她另一边儿的脸颊。
“唔……”
挨了两记耳光,白晚庄痛得泪水都流下来了。
可在这种时候,只是两个耳光,又算得了什么呢?这种疼痛根本抑制不了体内越烧越旺的邪火儿。
而就在这时,一道凉凉的声音随着一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门外传进来。
“陈处长,要教训一个女人,光是上了她哪儿够?”
明亮的灯光下,一个黑色皮衣皮手套的男人从暗黑的门外进来,后面跟着两个黑鹰组织的成员,手里拿着各种SM的工具。
小皮鞭儿、手铐、蜡烛、绳索……只要能用到的工具,全都囊括了。
陈栋梁看到这些工具的时候,一双浑浊的眼睛,受了刺激一般,顿时灼热如火。
而白晚庄,却吓得浑身一抖,混沌不堪的脑袋终于有那么一点儿清醒了。
苏廷之?
他怎么会来!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来——苏廷之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那他肯定和赫轩合作了。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说,她才是一颗真正的废棋?
好狠……他们真的好狠!
靳天司挥手示意属下把工具放在地上,对陈栋梁漫不经心地笑:“陈处长,容我和这女人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
四个字儿后,陈栋梁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抚摸地上的那些工具了,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那里还管靳天司说多少话?
靳天司走过来,在女人面前蹲下身来,一双戴着黑色皮套的手,冷冰冰地挑起她的下巴。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白晚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和赫轩合作了,陈处长也是我找来让你快活的,你是不是很高兴?啧啧,瞧你这样儿,肯定是高兴得不得了了。”
女人一双漂亮的眼睛瞪了瞪,很快,她的意识又飘远了,脸色潮红得像染上了两团胭脂。
盯着眼前那张野性帅气的脸,白晚庄夹起了两条腿,被陈栋梁变态地折磨,还不如被这个男人上。
此时此刻,她放下高傲和矜持,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扑过去就抱住了男人的腿,不管他是谁,不管她喜欢谁,只知道如果再得不到那东西,一定会被活生生给烧死。
可惜了,靳天司是一个比陈栋梁更血腥更残忍的男人。
嫌恶地皱起眉,他一脚就冲她踢过去!
“贱人!”
一只黑色皮靴毫不怜香惜玉地踩上了她半边脸颊,靳天司夹在指间的香烟抖了一下,燃着星火的烟灰落在了女人的耳朵上,嗤嗤几声,痛得白晚庄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白晚庄,想联合赫轩背叛我?蠢女人!你知道那些背叛组织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么?”脚下越踩越用力,在女人的痛呼声儿里,靳天司神色阴冷如恶魔,“都被我丢进了油锅,炸成了辣人条。当初我就警告过你,你要你的战少尊,不准伤害宝贝一根头发,可你偏偏犯我的忌讳,你说,我还能放过你?”
“呜……”
白晚庄使劲儿地挣扎,其实,她压根儿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她满眼满身的祈求,祈求男人能要了她。
靳天司踩得越用力,她心底的渴望就越强烈,五脏六腑都爬满了蚂蚁,爬得她骨头缝儿都燃烧起来了。
这次的她,比刚才更加急不可耐,圣斗士般剧烈地扭动身体,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白晚庄伸手就抱住了男人的脚,撕扯着男人的裤子。
然而,就在她扯裤子的一瞬间,手中忽然剧痛!
“啊!”
伴随着女人一声惨烈的痛呼,一小截白生生的手指带起一串温热的血,掉落在地上!
靳天司收了手中的短刀,扯过桌上的面巾,一边轻轻擦着刀上的血,一边勾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