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夏冉惊悚得不敢说一个字儿,而邢宣如已经惧怕得一阵叩头。
“霍先生,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女儿吧,你废我的右手,废我的右手,两只手也可以……霍先生,我求你,求你……”
霍帝斯勾起唇角,眼尾挑出来的光芒很嗜血。
“王叔。”他朝管家伸出手。
管家立刻将准备好的铁管递到他手里。
这根铁管是专门让人铸的,铁管的周身布满了尖锐而细长的铁钉。
母女两人看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夏冉吓得面色惨白,双手死死抓住母亲的手臂,怕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妈,救我……救我!”
霍帝斯一个眼神示意,保镖立马上来抓住她,将她的右手用力按在了地上。
邢宣如刚要扑过去拦在女儿身前,就被其他两个保镖给制住。
她一边奋力地挣扎,一边涕泪交加地大声求饶:“霍先生,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你废我的手,废我的手吧……求你……”
下一秒,她话还没说完,只听“啊”的一声!
夏冉凄厉又痛苦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审讯室,那只白皙柔软的右手被霍帝斯手中的铁管给活生生地砸断了!
铁钉生生刺入整个手掌和手腕,鲜血直流!
那痛……比死还钻心!
夏冉从小娇滴滴长大,还是第一次吃这种苦头,她痛得浑身抽搐着,像蛇一样扭曲在地上。
躺在地上呜呜惨叫着,那哀嚎声儿钻入耳里,让人浑身冒鸡皮。
邢宣如看着女儿痛得扭曲的脸,砸得不成形的右手,身体一软,瘫在了地上,一双眼儿瞪成了铜铃。
至于霍帝斯,他脸上没有半丝儿表情。
做完这件事儿后,他扔了铁管,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一脚踩在夏冉被砸断的右手上,带着凉气儿的声音像极了天山上白皑皑的积雪。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这事儿没完。”
夏冉痛得说不了完整的一句话,咬字也不清不楚,“霍……先生……你……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她恨不得立刻去死。
“霍先生……杀了我……”
“想死?”霍帝斯冷冷勾唇,脚下用力,“没那么容易。”
右手上钻心刺骨的痛让她几欲晕厥,连哀求声都微弱了,却没想到,男人魔鬼一样的声音再次传入耳膜。
“看在时光的份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夏冉呜呜地痛叫着,泪水鼻涕沾满了整张脸儿,手上的力道终于没了。
霍帝斯优雅地脱下手套,随意扔在了地上,冲门口的两个警员招了招手。
“好好招待这两位。”
短短几个字意味深长,两个警员立马会意,哈喇子似的重重点头,“霍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她们母女俩。”
踩过地上的手套,霍帝斯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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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已过,京城的天儿进入了初春季节。
天气预报这两天都在提前说,要连着下几天的春雷阵雨,天气会慢慢地升温。
连续几天过去了,联邦调查局已经初步掌握了邢宣如母女的犯罪证据,一旦收集所有的证据,联邦国际法院厅就立刻开庭审判,并公开受理,让所有媒体参与开庭。
当然,这几天的调查进程,包括所有的证据被公开报道在杂志报刊上。
京城的市民们都被邢宣如母女的案件给弄得沸腾了。
在当今社会以快速见长的讯息传播后,各大论坛,各大微博,各大网站更是添油加醋地将这对母女的恶劣行径给宣扬得沸沸扬扬,甚至一度引起各领域的专家探讨。
刨根问底这事儿么,更是老百姓最喜闻乐道的,很快就将这个案件衍生出了好几个版本。
比如邢宣如插足夏反应父母的家庭,曾经是夏远的情妇。
比如夏冉将季家两兄弟玩弄于鼓掌之心,却因为得不到两兄弟的爱,而对夏樊音心生嫉妒,起了歹毒之心。还跟过不少男人,堕了好几次的胎儿。
比如夏远被小三迷惑,弃亲生女儿不顾……
当然,这个案件最直接的负面影响就是夏氏企业。
做企业如做人。
夏氏企业的股票大批量抛就,股价迅速下跌,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就跌停了,跌停的股票数目更是令人触目心惊。
正当夏远焦头烂额之际,他的秘书告诉他,有人趁这个时候全面买下了夏氏的股票。
也就是说,夏氏企业已经易主。
对于身心俱疲的夏远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老泪纵横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满面颓丧。
完了,全部完了……
这时候的夏远,已经穷途末路。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原配发妻,想起了他的女儿小音,想起当初一家三口是多么甜蜜,多么幸福,多么美满。
然而,再怎么撕心裂肺地想念都已经无济于事。
有因就有果,没有后悔的余地。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秘书领了两个警员进来。
警员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夏总,霍先生请您去参加邢宣如和夏冉女士的开庭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