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伸手夺过吸了一半的烟,他皱眉盯着她的手,任由她把烟丢在地上踩了踩,再弯腰扔出窗外。
“少抽点烟,影响健康,你吃饭了吗?每次的话,我去厨房给你下点面,你将就吃吧。”说着,她迈步就往厨房去了。
走了几步,被付钧宴握着手腕,手臂一带,她就跌进他怀里,鼻子撞到他胸骨,生疼,正要抗议,见他阴沉的眸子,就闭嘴了,就听他在耳边低语,“老婆,想老公了吗?”
苏诺瞪眼,咬牙切齿的想咬人,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过分!
无缘无故的把她打入冷宫半个月,不理不睬的冷着,铁石心肠的一句话没有,她打的电话也被无视,这会儿,不要脸的,又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想跟她玩互诉衷肠!
“我想你做什么?你哪里值得我去想了?”她仰着头,语气很冲,头天才答应他求婚,第二天就玩失踪,一消失就是半个月,是个人斗受不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真当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点脾气没有的软柿子了,他知不知道,半个月来,她心七上八下的,想了各种可能,以为他后悔求婚了,以为他不要她了,她为他失眠了半个月!
那种不明就里的感觉,真的令人绝望,能把人逼疯,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越回想半个月来的挣扎,就越委屈,不喜欢一心都投在他身上的她,显得那么卑微,那么无助,甩头,要挣脱他的牵制,却被他钳得更紧了,她要说话,男人直接俯身,直接压住令让他想念了十几天的红唇。
哪里愿意这么容易便宜他,苏诺偏头,有些冰凉的唇吻在她耳垂上。
付钧宴感觉耐心快用光了,在她小巧的耳垂边低语,“老婆,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怎么,就是不想跟你靠这么近,放开我,让我去厨房!”苏诺伸手推他胸膛,他一用力,抱着她,直接抵在墙上,她双脚离地,反抗不得,脸红,眼眶也红的瞪他,“付钧宴!”
这死女人,连名带姓的叫,老公的都不喊了,付钧宴耐心耗尽,俯身吻得更凶猛。
苏诺想故技重施,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哪里是付钧宴的对手?她死死咬着贝齿无声反抗,环在腰上的手猛然收紧,受痛,惊呼出声,趁着这空荡,男人就得逞了,腰肢疼得她皱眉,也不敢再挑衅男人了,无奈之下,只有任由他掠夺。
一吻,好似天长地久般,直到尝到一股泪水的咸味,他才稍微松开她。
抬起眸子,就见她无声流泪,被他看着,她咬唇扭头不愿看他。
“女人,为什么哭?”付钧宴眉头皱得能夹死一直蚂蚁,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才离开半个月,她就跟俞钟熙死灰复燃了?刚以为她不过是耍些小脾气,这连碰都不给他碰了,竟然给野男人守身吗!
苏诺被他怀疑的眼神打量得气愤不已,‘嗷呜’一声咬上他咽喉,“放开我,你不要逼我。”
“俞钟熙找你了?”他视线死死的瞪着她,浑身透着杀气,想来想去,都不会是他不够温柔,把她弄疼了,出国之前还好好的,回来就翻脸,那男人果然还没死心!
苏诺听他提俞钟熙,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眼泪更止不住了,低吼,“他找我做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哭,你要不欺负我,我会哭吗?呜呜!放开我。”
“你是我老婆,宠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你。”
“你这还不叫欺负啊?去国外找洋美女,连电话都不接,哦!回来了,想起还有个老婆了,又来当个猫儿宠着,你太过分了!”苏诺细数他累累罪行。
带她哽咽着说完他罪状,付钧宴皱起的眉头散开,才知道今天她为什么阴阳怪气的,身上的冷气瞬间收敛,低头就去吻她未干的泪痕。
他捧着她小心呵护的模样,与半个月的冷落对比起来,苏诺没法接受,挣扎着要下地,付钧宴搂着她,边吻她,边模糊不清道,“老婆,别气了,是我考虑不周,我不是故意的,在外面碰到点事,让我失了方寸……”
苏诺挣扎的动作猛的停下。
他语气,透着浓浓的无奈,神色莫名,很复杂,她感觉有时候她心软的毛病挺要不得的,上一瞬还气得恨不得咬死他呢,这会儿,一看他这挫败的样子,心就忍不住疼。
“很棘手吗?”她忍不住问。
跟着担忧起来,在她看来,能让无所不能的付钧宴乱了方寸的事,那一定是影响巨大的大事件,可,最近看新闻没有大事发生啊,也没听凌浩然提起啊?难道现在还在保密阶段?她脑子里有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付钧宴是谁啊!就是无法逾越的神话,多大的事放他面前都不是事儿,犹如当初,记者偷拍事件,别人的算计,他都能轻松化解,没什么事儿能难倒他。
可,此刻,有件事能让他乱分寸!
“嗯,有点棘手。”棘手就棘手在,发生过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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