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地把领带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尽力气勒住:“我要跳舞,我还要跳舞的!”
陆周按了一下遥控器关了电视,转过身看着简兮说:“没有人会停下来等你。”
他不允许简兮放松,也不允许自己放松,这在圈子里没有可以松懈,他把剧本扔给了简兮,让她表演下一幕。
简兮的脚尖刚刚踮起,陆周的教鞭无情地落了下来,他狂热的挥着双手:“一个受了伤的芭蕾舞演员,不论何时都该挺直脊梁。”
简挺直了背,脑海中浮现季晴向天空伸手臂时绝望的眼神,脚步旋转着,突然教鞭又重重落在她脚上。
“受了伤的天鹅,她的翅膀是永不会垂落!”
在陆周不停的喝斥声中,简兮终于找到了舞者的绝望。
她走到镜子前,拿出一根口红,慢慢地涂在嘴唇上,一层又一层,她对镜子露出一丝浅笑,手里的口红落在了镜子上,他轻轻描着嘴唇的轮廓,由轻到重,最后疯狂的画出一个个圈,她重重地丢下了口红,踮起脚尖,像踩在碎冰上行走的天鹅,高贵而寂寞地旋转,不停地旋转,最后脚一滑,瘫倒在地上,宛若振翅不起的黑天鹅,在绝望与孤寂去死去。
门外的季晴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她是接到齐文森的电话,来的公司,无意中经过这里,她为简兮的表演喝彩:对!口红象征着女人的欲望和自尊,女主角心底最深沉的舞蹈梦破灭了,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我不能输!她转过身,疯狂往外跑去!连撞到了笑笑都没发觉。
看着季晴跑的没影,笑笑无奈的去齐文森那里交差,推开门,发现唐斐跟齐文森正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看着她,笑笑缩了缩脖子,指了指外面:“季晴突然跑了。”
齐文森若有所思的看了唐斐一眼,命令笑笑把季晴找回来,笑笑一出去,齐文森的表情变的非常微妙,他很不满意地敲着桌面:“季晴她爱上你了!”
“我不爱她,事前就协议好,拍戏期间假装情侣。”唐斐淡淡地说。
齐文森一把拎起他的衣襟:“你再说一遍?”
“别弄皱我的阿玛尼。”他轻蔑地一笑,掰开了齐文森的手:“还有,你喜欢人家,就自己去追,别把我扯进来。”
齐文森失望地松开手坐到椅子上,喃喃地道:“你不懂。”
“至少比你懂,答应给我的股份,记得别食言。”说完,唐斐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轻松的步伐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一回头:“有空管我,不如管管柯洛,事业上升期,传出绯闻不好吧!”
唐斐走出去之后,齐文森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而在齐文森办公室不远处的教室里,陆周正在训练简兮,随着教鞭落下,简兮跌倒,爬起,跌倒再爬起,最终她化成了真正的舞者,陆周看着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